“江川,快看我找到什麼了?”司可歆興高采烈地抱着一大堆東西進來,吃力的樣子讓人忍俊不。
司可歆“噠噠噠”地跑到桌前,一咕嚕全放在桌上,然後開破布,出裡面的東西。
這是一些植,大多是江川沒見過的。
江川斂起眼皮,看着司可歆額頭的汗,本能手想去幫掉汗珠,司可歆突然開口一下子將他帶回了現實。
“這些可都是寶貝呢。”司可歆說道。
“咳,快汗吧。”江川遞給司可歆一片衛生紙,“謝啦。”司可歆眼睛彎了彎。
“什麼啊?一堆野草?”江川用手抓了一把仔細看了看。
“才不是呢,這些可都是吃的野菜,才不是什麼野草。”司可歆搶過江川手裡的東西,一掌拍了上去,面上出惡狠狠的表。
“嘖嘖嘖,那你可真厲害。”江川咂了咂,悻悻地收回手。
“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找琳玥。”司可歆白了他一眼,撂下一句話就走了,獨留江川一個人站在原地。
其實,一行人接連幾天都停留在農戶的家中,借勞力補償農戶,幫他們做點能做的事以換取暫居之,所以司可歆才積極出去找能吃的東西這也算是驗了一把前輩的生活,飲食方面到底是相似的。
最近,江川也沒閒着,他還是能接到國內消息的,這天他來找閻越稟報國內的況。
原本在閉目養神的閻越此刻睜開了眼睛,發覺來人正是江川,點頭示意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什麼事?”閻越問道。
江川神一振,怎麼覺老大渾氣勢又凌厲了不,他松松領帶,清下嗓子。
“我剛從國內得到消息,一切如料想中的一般,閻衡已經被警方監視起來,而閻青青不知所蹤。”
“另外,不知道爲什麼,閻衡已經將明面上的事和盤托出,而警方第一時間就去抓閻衡的時候,閻衡很爽快地跟着走了,點反抗都沒有,他這是打什麼鬼主意呢?我還以爲他會掙扎一番呢。”江川不理解。
躺在牀上的男人嗤笑了一聲:“恐怕監視就是做做樣子吧。”
“想必閻衡心裡想的就是他已經實現了目的。”閻越掀開被子,起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坐在椅子上的江川一臉驚訝:“老大,你傷好了?”
閻越宛若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江川:“這麼點小傷,我有那麼脆弱嗎?早好了。”不得不說,江川本人除了智商高,商一塌糊塗。
江川着腦袋訕訕地笑了笑,閻越不願意再看他那幅傻樣子,扭過頭去,接着說:“有閻衡那邊的消息沒?比如不安分的人永遠會在背後做出不安分的事。”
江川搖搖頭:“沒有,也許是他太狡猾了,到目前爲止都沒有得到確切的,表面上風平浪靜的。”
閻越冷哼一聲:“慢慢來,總會出破綻的,怎麼可能讓他一直得意。”
江川也隨着嘆了口氣:“到頭來,被耍的人竟是我們。”江川是指,迫不得已來東非就是被擺了一遭,如今還得窩在這個令人憋屈的地方,哪兒都不能走。
“閻越,你醒了嗎?”白琳玥的聲音過木屋傳了進來。
閻越迅速放下水杯,躺在牀上,毫無痕跡。
“等會兒有點眼,快點走。”閻越瞪了江川一眼,隨後一裝作臉虛弱。
“咦?江川?”白琳玥和江川打了個招呼,將托盤放在桌子上,江川點了點頭,然後趕緊出去,誰讓閻越的眼神像要殺了他一樣。
白琳玥來到牀邊,閻越的額頭,再自己的額頭,低聲說了一句:“好像不燒了。”
握着閻越的手說道:“現在覺傷口那兒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