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恐怕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醒過來了。
救命之恩和混雜在一起,在短時間之內,的確是一種複雜,並且難以消化的。
此時此刻,聽着閻越開口說的話,心中自然非常不是滋味,可就算再不是滋味,也本無可奈何。
誰讓……
誰讓兩個人在後面才遇到,如果能夠有同閻越公平競爭的機會,他自然是願意去努力爭取。
現在,一切都晚了。
王梓看着兒子的表,立刻輕輕開口咳嗽了一番,打斷了他那“天馬行空”的思緒。
“閻總,我們沒事了,您帶着夫人先回去吧。”
“呵呵……”閻越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冷笑,隨後輕聲,帶着幾分讚許的開口道。
“看來,還是您是一個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打道。”
王梓點了點頭:“那是自然。”隨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恭送閻越和白琳玥離開。
看着白琳玥離開的背影,王椿象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目之中了幾分掙扎和糾結,最後全部化爲一聲重而無力的“爸!”
“爲什麼……明明是神智不清楚的,憑什麼讓我放手,讓就這樣同閻越離開?”
說到底,王椿象終究還是不甘心的。
一輩子,能夠一見鍾,上別人的可能有多大?
他好不容易遇見了,卻被告知,這就是一場無疾而終的。
“呵呵……這未免太可笑了一些。”
王梓看着自己竇初開的兒子,他知道,王椿象心中不好,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像閻越這種級別的人,可不是他們隨隨便便就可以得罪的起的。
最重要的是——
王梓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白琳玥連神智不清楚的時候,選擇的都不是你,你覺得神智清楚了,還可能跟你走嗎!”
一旦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是跟你走,恐怕是理都不願意理你半分,會下意識的同你保持距離罷了。
我的傻兒子,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此話一出,完全中了王椿象的內心。
原本緊握住的手指,在此刻,終於慢慢放鬆,直到最後鬆開。
在這場的遊戲裡面,他永遠都只是一個輸家。
罷了,對於那個曾經在記憶中停留的人,至,還能有祝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