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張婉兒到門口去看已經沒了他的影,應該是已經回去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還是去後院看了看。
那些柴不都劈了而且都整整齊齊的碼在房檐底下,就算下雨外面那層溼了也能保證底下都是乾柴火,這男人看起來不錯的。
張婉兒洗了碗準備回去歇着,聽見老兩口正在屋子裡說話,聲音不大但聽得清清楚楚。
“剛才婉兒說什麼鄰居大哥?咱們這兒哪來的鄰居啊?”
“是啊,不過我也沒多問,有人願意給咱們家幫忙那不是好事兒嗎?我還擔心婉兒累呢。”
“可婉兒畢竟是個姑娘家,我怕被人欺負,不行,我明天不能再這麼在牀上躺着了。”
聽見爹娘話里話外對自己的關心,張婉兒覺得自己爲他們做這些也沒有白費,心裡暖乎乎的,回到房間上了牀這次沒有再把那個筆記本子拿出來,而是直接熄燈睡覺了。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找了幾合適的子給爹娘一人做了一副拐杖,他們傷到了上的骨頭,可又不願意在牀上躺着,這些拐杖能讓他們下地來走走。
把做好的拐杖拿進去教爹娘怎麼用,張大爺開心不已:“你是怎麼想到做這樣的?我本想有子扶着就,這樣倒是方便了不,你瞧瞧。”
大爺拄着拐杖下了牀走了兩個來回,這種東西很好上手也能保持平衡,張大娘也學着他的樣子下了牀:“還真方便,婉兒,這是誰教你的?有了這個我們倆也不用在牀上躺着了,還能給你幫幫忙。”
“爹娘,沒有什麼要讓你們幫忙的,我只是怕你們一直在牀上躺着心不好,有這拐杖啊你們可以去外面院子走走氣,我去給你們做飯了。”
累了一早上拐杖做了還剩下些子和木板,張婉兒準備等吃完飯再做一個貨架,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做。
他們剛從屋子裡走出來就到蕭璟宸已經到了他們院子,邊還放着兩個大筐子,正把肩膀上的扁擔放下來。
今天他只帶了個斗笠,白的頭髮雖然束上去了但仍然能看見,不過他好像並不在意這些,只是在看到張大爺和張大娘的時候抿了抿脣,似乎有些不知該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