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霖手下的三個人被重重罰,這一下所有人都引以爲戒不敢再有任何想法,不過蕭墨霖能明顯覺到蕭璟宸的心比之前好了些。
他甚至還讓蕭墨霖去附近找找有沒有那種村民空着不要的房子,或者買下一座也行,蕭墨霖沒有問爲什麼帶人出去,一連找了好幾天終於選了一個他認爲比較合適的。
蓉兒也跟着他們留在這家客棧,不能去軍營便自己早晚勤加練習,每天晚上都要練到裳溼才回房休息。
現在的也不像小時候總是把自己打扮的花里胡哨俏可人,只要不開口說話平常人都會以爲是個男孩子。
蕭璟宸夜裡回來遠遠的就看見院子裡有人手指長槍翻跳躍,正在苦苦訓練,他正想看看是哪個士兵這麼晚了還在勤加練習,就看到蓉兒那張認真堅毅的臉。
已經滿頭大汗,頭髮也有些散了,可這並不影響手上的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到最後一柄長槍直直的扔出去扎在不遠的柱子上,穩穩噹噹。
還這樣小的年紀,更何況又是個兒,竟能練出這樣大的力道,就連蕭璟宸都驚嘆不已。
“什麼人?”他的靠近也讓蓉兒有些警覺,回過頭看見是爹爹正站在廊檐下,姿拔面容平靜。
“這麼晚了還在訓練,你哥哥怎麼沒陪着你一起?”似乎是覺得應該說點什麼,蕭璟宸沒有仔細考慮口而出。
可是蓉兒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大步上前把自己的長槍拔出來轉離開了。
夜寂靜只留下蕭璟宸一個人站在那兒,清風吹過,頭頂的燈籠微微搖晃,他那句話好像是說給風聽的。
第二天天氣晴朗,已經到了深秋風中帶了些寒意,張婉兒神匆匆的背着一個小背簍去了集市。
這裡的集市要按照日子來算,幾天才開一次,帶着自己這些天做的繡花還有一些箱包和小鞋子,這些天加班加點眼睛都熬得通紅。
以往到街上來賣這些東西的任務是娘去做的,可是前兩天爹娘在田裡干農活的時候不小心了傷。
兩個老人家從山坡上滾了下來,要不是張婉兒見他們遲遲沒有回家心裡不放心自己去山上找,兩位老人家大晚上被狼叼了去也說不定。
的傷倒不是很嚴重,只是爹娘上了年紀傷着了骨頭,要好好休養,請了大夫來看過付了診金和抓藥的錢,他們的積蓄就沒剩多了,張婉兒便連忙帶着自己這些天做出來的東西來集市上賣。
等賣得了錢還要去藥鋪抓些藥回去,再去集市買點回去給兩位老人家好好補補子。
的這些繡品在集市上賣的很好,以前張大娘早上出門去午飯時分就能回來,有的時候還念叨着若是張婉兒能多做一些就好了,肯定能賣更多的錢。
可回過頭有連忙跟說只是說說,也不能讓太累了,就這樣也好,反正家裡有田不愁吃穿,換點錢攢起來給當嫁妝。
可能是張大娘這麼多年攢下來了些人脈,所以賣的很快,張婉兒是新面孔,儘管的東西不錯,可有些人還是不太敢跟做易,忙活了半天只賣了一半。
想到家裡還有兩位老人等着回去做飯,張婉兒準備把這些東西收起來下次再出來賣,可卻沒注意到被一隻在旁邊徘徊的幾個小混混給盯上了。
見生的年輕貌又賣東西換了些錢,又是獨一人,他們幾個變了歹毒心思悄悄跟在後面。
張婉兒心裡又着急想要抄近路,不知不覺拐進了一個偏僻的巷子裡,從這條巷子出去便能走兩條街,只顧着往前走路聽到後的腳步聲時已經來不及了。
其中有一個小混混一把抓住的背簍用力的往後一拉,整個人便跟着後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