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承言看來,這就是屬於他們之間的一種獨特的稱呼。
這對於們兩個人來說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但是在其他人看來,厲承言和葉依然之間的關係就相對的比較疏遠,並不是很親厚。
因爲一般這個稱呼的存在,要麼就是屬於那種僅限於才認識沒有多久的新職工,要麼就是屬於那種工作上的助手。
總之大家的關係絕對是不可能非常的親厚,只會是比較平淡的那一種。
“對,就是我來的人,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時候,厲承言還沒有當着酒莊老闆的面承認葉依然是自己的妻子。
其實不承認也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一旦厲承言承認了以後,酒莊主人是肯定會給出一個讓厲承言相當滿意的答覆來,甚至古董這樣的東西,只要厲承言開口了,多送上幾個都是沒問題的。
畢竟和厲承言沾親帶故的人,那都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人。
但是厲承言如果沒有第一時間說出葉依然的份,那麼酒莊的主人有可能就會給出一個不一樣的理方式。
厲承言現在就是想要知道,酒莊的老闆到底心裡是怎麼想的,是想怎麼來理這件事。
一聽到厲承言承認葉依然是他過來買東西的人,酒莊主人也來不及等手底下的人把監控錄像調過來,直接就把矛頭指向了葉依然。
當然了,酒莊的主人也不是什麼傻子,這種話肯定不可能當着葉依然的面來說的。
如果要是當着葉依然的面說出來,那麼就有一點不友好了。
所以他直接就讓人給葉依然端了一把凳子,讓坐到旁邊去,名其曰,是孕婦不能久站,對不好,讓葉依然到一邊去休息休息。
葉依然原本是想拒絕的,他之前在參加拍賣會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很長的時間了,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腳有一點酸,有一點不流暢。
像這種時候再繼續多做一會兒,對肯定不會有什麼特別大的好,還是要適當的站一站,讓流通一下,才不會引起其他的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