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讓人神不知,鬼不覺,那絕對是需要團合作作案,才能做到這麼輕鬆容易,還不會被別人發現的。
所以說在調換這幅古董字的時候,主持人絕對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同夥,至於主持人在裡面參與了多,那就不太好說了。
要是沒有主持人參與的話,想要把這件事搞定,並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按照法律的程序來說,厲承言是完全可以起訴主持人的。
而且這幅字的價值已經超過了兩個億了,如果主持人不出東西來,可能後半輩子都會在監獄裡面度過!
雖然現在厲承言還還沒有完全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和主持人有關係,但是厲承言知道,並且絕對有辦法把這件事給查清楚。
這個主持人絕對是難辭其咎的。
如果要是追究起來不會有好日子過。
當然了,如果他願意供出其中的主謀,可能還會判他輕一點的罪行。
正常來說這一種事也是屬於下下策了,沒有誰願意輕易的就去得罪一個人。
尤其是這個主持人並不是其他拍賣行的人員,而是屬於這個酒莊主人自己養的拍賣行的主持人。
這個酒莊的主人和厲承言之間也是有着比較切一點的合作,所以一二代在做事的時候,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多都是要給這個主持人一點面子,不能把人給得罪死了。
要知道厲承言給這個主持人的面子,其實也就算得上是給他背後的酒莊主人一個面子了。
只有大家相互都退讓一步,這件事才能夠更好的解決,大家也能夠商量出一個你我都滿意的結局了。
“不好意思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而且,拍賣行一向都是有規定的東西,離櫃以後就概不負責任了!”
主持人滿臉職業的假笑,說的話也是讓人覺滴水不。我你。
正常的況的確是這樣子的,這個東西就跟銀行一樣,離櫃概不負責。
你拿的東西都離開了以後,誰還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如果要是你自己把東西拿走了,調包回來進行有個炸怎麼辦呢?所以說正常的況在這種事上面大家都是不會開玩笑的。
不過那都是只是針對其他的人的。
只可惜主持人現在面里對的人是厲承言,而不是其他的人。
這些說辭在其他人的面前有沒有用,厲承言不知道,反正在他的面前是絕對沒有任何的用。
就有些人喜歡花錢當冤大頭,厲承言自然是管不着的。
但這個冤大頭的帽子如果扣到了自己的腦袋上來,那絕對就不是一件好事。
“很好!”
厲承言突然對着主持人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笑容。
要知道厲承言這個人平時在面對外人的時候,很會有表,大多數時候都是冷着一張臉,面無表。
這也讓其他人很能夠猜到厲承言心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心又是什麼樣的。
就沒有辦法按照厲承言的心來辦事。
但是悉厲承言的人都知道,一旦厲承言出了這樣奇怪的笑容,那一定是有些人要倒黴了。
就比如說現在吧。
眼前的這個主持人絕對是倒黴的對象,而且沒有之一。
主持人一看到厲承言這個笑容,就覺得自己後背發涼,剛想要開口解釋一點什麼,結果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酒莊的主人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厲,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雖然說酒莊的主人和厲承言是有着長期切的合作,大家之間的關係也只能說是比較平淡的那一種,算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多壞。
但是有一點,酒莊的主人不得不承認厲承言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