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這是什麼話,這是今天慈善拍賣會上的拍品,我自然是眼的。”
要說主持人之前不知道厲承言是來做什麼的,現在還不清楚,那絕對就是傻子中的傻子了。
而這個主持人顯然不是一個傻子。
慈善拍賣會結束以後,的確有些人會重新返回,把東西寄存在這裡,然後等待下一次的拍賣,但是這樣的事並不多見。
因爲大多數不想拿回家的人,都是直接不會過來拿東西,付完錢就當這個東西不存在了。
所以厲承言這樣半路找回來的,多半都是東西出現了什麼問題,想要尋找一個售後服務。
對於主持人來說這種況雖然是比較見的,但是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在這種況下當然是需要認真對待的。
雖然這是慈善拍賣會,但是做拍賣的人,都是正兒八經的行家,是這個酒莊自己養的拍賣行在這裡拍賣的,也是方便自己經常做慈善。
所以很會有厲承言這樣的行爲。
“你既然認識,那就說說,東西去哪兒了?”
難得厲承言今天還是好脾氣,這要是還了平時,厲承言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好脾氣的坐在這裡和主持人說話的。
畢竟厲承言平長的脾氣還是火的,能夠做到厲承言這種位置的話,可能是一種心平氣和的狀態。
要知道這幅畫葉依然是花了兩億多拍下來的,當時拍賣的時候是一副真跡,絕對不可能是假貨,這一點厲承言還是很相信拍賣行的鑑定人員的。
這種事如果要是承認了的話,那麼肯定就是自己吃虧了,對於厲承言來說那絕對是不能夠接的。
但是拿到手以後,東西就變了假貨,這厲承言是肯定不會認的。
要是認了就完蛋了。
他不可能讓自己那兩個多億就這麼白丟了出去!
“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東西不就在這裡嗎?”
主持人一臉疑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長盒子問道。
和厲承言打馬虎眼的時候,主持人同時還衝着邊上的人打了個手勢,讓他去找酒莊的莊主過來。
今天的這件事,莊主要是不過來,顯然他們是擺不平的,甚至都沒有辦法說清楚。
這個主持人也是有一點見識的,很顯然是認識厲承言的,所以說主持人這邊知道自己是搞不定的,必須得找更高層次的人來。
尤其是厲承言現在還沒有鬧起來,還算是心平氣和的和他們說話,一旦鬧起來,那到時候可能就會造不小的損失了。
要知道,很多拍品都還在這裡地方沒有收走,等着拍賣的人過來付錢領走呢!
其他的東西也就算了了,古董字畫這樣的東西,可是相當的容易損壞,稍微破了個口子價值就不同了,甚至直接變得不值錢了。
厲承言平時經歷過這麼多的事,自然看得出主持人就是在和他打馬虎眼,就沒有正兒八經的和他說話,完全就是想着能敷衍過去就敷衍過去。
這要是換了其他人,可能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大不了這幅字直接不要了,就丟在這個地方進行下一次的拍賣。
但偏偏厲承言就是那種有一點執拗的人。自己認定了的東西,那肯定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尤其是這種他花了好幾個億買來的東西,結果拿不到手,那肯定會讓厲承言覺得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而且這個玩意兒也不是執拗的問題,這裡面還存在着很多經濟方面的問題,畢竟這個東西不是一個幾十塊錢的小東西,說丟就可以丟了,這玩意兒的價值有好幾個億那麼多呢。
這麼貴的東西很顯然是沒有辦法輕易能夠搞定的,所以說在這種況下,厲承言肯定是要糾纏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