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自然是不想要寫欠條的,很清楚自己的這個欠條一旦寫下來了以後,肯定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會被厲承言作爲拿。
“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作爲一個記者,適當的演技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在用完剛剛的不要臉技以後,韓寧現在立馬就開始非常識趣地打起了親牌,想要藉此獲得厲承言的原諒。
大家關係也都是這麼親近的,只要厲承言原諒了,就沒有必要寫這個欠條,更沒必要賠償厲承言這一服了。
但是很顯然,厲承言就沒有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韓寧。
厲承言過去的手沒有收回來的意思,反正就這麼僵持着。
因爲摔掉了不瓶瓶罐罐的原因,在超市裡面發生了不小的靜,所以很快這一片區域就圍滿了不的人。
大多數人都是跑到這個地方來看熱鬧的,都想看看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隨着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韓寧也覺得自己不簽這個欠條也說不過去了。
於是只好老老實實的接過厲承言遞過來的紙和筆,然後一邊假裝自己很委屈的哭哭唧唧,一邊寫下欠條。
韓寧在以前的時候就是給厲承言寫過欠條的,所以很清楚給厲承言寫欠條的規矩,在寫金額的地方一定要空下來,這一個金額是由厲承言來填寫的,並不是由他們想寫多就能寫多的。
寫完欠條以後,韓寧就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隨後就把筆和紙遞還給了厲承言。
厲承言,一邊低頭,在欠條上填寫金額,一邊勸說着想韓寧。
“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趁早找一個正經一點的工作,來做這種娛樂行業的記者,沒什麼前途,而且還容易得罪人,你要是把我當哥哥呢,你就聽我一句勸,如果你不把我當哥哥呢,你想怎麼樣,我也不管你。”
這要是換了別人,厲承言才懶得去勸說換一個職業,你幹嘛幹嘛去,就算是下海做些不正當的職業,厲承言也不會去管你的。
要不是想着韓寧的和自己的曾經是好閨的份上,大家從小的關係又比較好,算不上親兄妹吧,也好歹也是以兄妹相稱的。
既然韓寧厲承言一聲哥哥,厲承言就覺得自己有權利去管一管韓寧,還能避免走上一些不好的道路。
說的厲承言就把手裡面寫好的欠條遞給了韓寧。
韓寧看着上面填寫的數字,也顧不上假裝自己委屈了。
厲承言再對別人那是下手相當的狠,遇到賠償的事上面,絕對是不會讓自己吃半分虧的。
但是這一次厲承言卻沒有給韓寧很大的難堪,也沒有想過要讓韓寧賠自己很多錢,終歸還是考慮到了的經濟況。
這張欠條的金額部分也就只填寫了五千塊錢。
說實話,這五千塊錢連厲承言上服的布料都買不下來,更不要說是賠償他這一的服了。
厲承言上這一服,可是屬於獨家定製的所有的細節都是厲承言自己設計的,是這麼一服拿出去賣,絕對都是上萬元的。
就這麼五千塊錢還真的是不夠買布料。
韓林手裡面着這張欠條,也沒有說話,厲承言也不知道現在心裏面在想些什麼。
當然了,厲承言也不想頂着這麼一污垢,就站在這裡和韓寧兩個人思考人生,與其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早一點買上東西,回家洗個澡,換乾淨的服。
所以厲承言就主找到了超市的負責人,表示自己會賠償今天從貨架上面掉下來的商品。
隨後厲承言也沒有想要繼續購的打算了,就直接推着購車跟着商場的負責人去了收銀台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