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依然眼珠子轉了轉,仔細思考了一下利害關係,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承認了自己臉上這些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剛才我和我朋友在咖啡廳聊天的時候遇到了我爸,他過來詢問公司的事。”
葉依然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完全都說出來,不過相信憑藉厲承言的智慧,後面的那些東西不用說,也能夠完全猜出來了。
聽到葉依然的回答,厲承言的臉變得更加的沉起來。
今天葉文斌從看守所裡面出來,這件事他還是很清楚的,去撈葉文斌的人,把這件事和他匯報了。
但是厲承言沒有想到的是葉文斌的作這麼快,居然從看守所裡面回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第一時間到公司里來查看公司的業務。
這是厲承言萬萬沒有想到的。
如果厲承言只到葉文斌會有這麼驚艷的話,那麼他今天是肯定不會同意讓葉依然到公司里來遣散那些員工的,這不明擺的是把葉依然送到葉文斌的手上去嗎?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時間。
現在事已經發生了,埋怨什麼都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應該想想有什麼辦法把葉依然的這個委屈給找補回來。
厲承言是一個非常護短的人,只要是被他承認過是自己的人,他就不會讓他們輕易到傷害。
尤其是像葉依然這種已經上了他們家戶口本的人,就更不可能輕易讓別人去傷害。
再說了,別人要是傷害葉依然的話,不就是擺明了打厲承言的臉嗎?
像這種不給厲承言面子的行爲,厲承言都已經好久沒有遇到了。
看樣子有些人是已經把他以前的那些作風給忘得一乾二淨,還以爲他就是一個只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
大概是因爲厲承言現在的表看上去實在是有一點嚇人,葉依然都忍不住了脖子,然後微微扭頭去看坐在後面的陳雨晴。
原本葉依然還想讓陳雨晴說點什麼來打斷一下車子裡面這種比較尷尬一點的氣氛。
結果沒想到的是,陳雨晴早就已經淪陷在厲承言的貌當中,那雙眼睛看着厲承言,眼淚又非常不爭氣的從的角往下流。
看樣子陳雨晴現在已經是沒有思考的能力了,已經徹底的被厲承言的貌給收服了!
現在這種時候,葉依然就不得不想到了一句話。
不怕隊友不行,就怕隊友是個花癡。
但凡葉依然稍微爭氣一點,沒有被厲承言的貌給收復,葉依然現在也不需要獨自一個人來面對厲承言三發出來的低氣。
“你朋友住哪兒?先送回去吧。”
終於過了,大概有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厲承言率先開口,打破了車子裡面的詭異的氣氛。
因爲今天晚上答應了老爺子要回老宅那邊吃飯的,所以厲承言和葉依然兩個人自然是不可能去請陳雨晴吃飯了,也不可能把陳雨晴一個人甩在這個地方,或者是讓一個人打車回去。
陳雨晴要是一個男生的話,這樣的做法倒也沒有什麼要緊的,偏偏陳雨晴是一個生。
厲承言自認爲自己還是比較紳士的,面對士更加要保持自己的風度。
更何況陳雨晴是葉依然的朋友,看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比較好的那一種。
厲承言和葉依然的朋友好,對於厲承言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說不定還能幫助他把葉依然徹底的拿下手
葉依然說着脖子將陳雨晴的家庭地址念給了厲承言聽。
厲承言手在。導航上面輸了葉依然剛剛說的地址,然後練地啓車子朝着陳雨晴的家裡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