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嗤笑了聲,慢悠悠的道,“你放心,我沒打算救你。我又不姓犯名賤。”
這話出其不意,直接打懵了齊心芷,齊心芷不可置信的着雲染風,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你、你不救我……你難道不怕我師哥興師問罪!我是我爹唯一的兒,他在我爹面前答允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
雲染風着面前歇斯底里齊心芷,冷冷一笑,忍不住搖頭。
“到這個份上,你居然還能爲自己臉上金?就沖你做的那些是,即便蕭瑾暝願意原諒你,國法也容不下你,就算國法容得下你,我也容不下你。”
瞥眼過去,輕輕一笑,只是笑意不進眼底,顯出幾分淡漠與涼薄,“我留着你,難不還等着你再來害我幾次?”
如果不是雲染風命大,在溺斃的剎那間,一直閉的道終於被沖開,上制一松,在最後緊要關頭闖進了實驗室,否則眼下已經溺死在運水桶里了。
齊心芷是心積慮的想要的命,若以德報怨,那跟齊心芷就是大隸版的農夫與蛇。
可沒那麼高尚。
齊心芷盯着雲染風,確確實實的自雲染風眼底看出幾分殺意,打了個寒,口而出,“你敢殺我,蕭瑾暝也饒不了你的!”
“你來我往天經地義,即便是蕭瑾暝也管不了我。”
雲染風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齊心芷,道,“而且你也不看看這裡什麼形,又只有我們兩人,衆所皆知我功夫平平,救不了你本就在理之中,救到了你才是不可思議,懂否?”
伴着話音,也不知道哪裡又是轟然一響,們所在的地方登時搖搖墜,火苗毫不留的舐上齊心芷的萎的左臂,疼的一聲尖,慌忙晃手臂。
可忘記了自己現下整個人就懸在欄杆之上,只靠着一隻手的力量,這麼一,原本就不大穩的欄杆晃的愈發厲害,驚了一跳,登時不敢了。
齊心芷了口氣,下意識擡眼向雲染風,駭然發現雲染風居然站的遠遠的,不僅不打算管死活,還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樣。
“……你救我!”齊心芷心口一陣絕,歇斯底里,語無倫次的道,“否則我做鬼也不會饒了你!”
“如果你真做了鬼,那必然有滿天神佛,他們自然不會允許你作怪的,還有你親爹,你這麼打着他的招牌招搖撞騙,他一定很想死你。”雲染風好整以暇的道。
齊心芷簡直是要瘋了,瘋到極致,腦海里忽的靈一閃,口而出,“雲染風,你到底要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雲染風等的便是這句話。
“我要玄山老人的骨骸,還要知道,你背後的推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