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還是道,“我本以爲是齊心芷,但之前齊心芷犯了大錯,我已廢了大半功夫,如今內力不足,應當不足以傷人殺人。”
“我與同門數載,知的形步法,子雖偏激了些,可也是跟着師父打下的基礎,的劍法掌法都開闊凌厲,是正統武學,可眼下這幾人的傷口着一邪氣,與的劍法不甚相同。”
蕭瑾恆似乎也沒有想到蕭瑾暝會回答的這般乾脆,眼底約掠過一複雜意味,但很快便掩了下去。
他垂眸輕聲道,“我不懂武,也不知道這武學之道到底怎麼回事,可你剛才也說了,的功夫被你廢了大半,既然原來的武功沒了,那難道不可以重新學些功夫?”
“可這時間尚短,不過短短月余,怎麼可能……”
蕭瑾暝聲音突然一頓,蕭瑾恆側頭去,“怎麼,哪裡不對?”
蕭瑾暝着那些着邪氣的傷口,黑眸冰冷,好一會才道,“若是修習正統武學,自然是要一步一步的打基礎,以的資質,沒有數十年的景,自然沒有辦法事,可若修習邪……怕是不需要那麼久的。”
“那這是不是證明,這擄走平寧郡主的子,極有可能便是齊心芷?可既然是齊心芷,追風又是爲何要……”
蕭瑾恆的話沒有接着說下去。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追風必然是幫着齊心芷的,可追風乃是蕭瑾暝的心腹,自然知道蕭瑾暝現下已經對齊心芷徹底失,他又怎麼可能如此行事?
他想了想,向那管事嬤嬤,“你剛才只是說那幾人,那這管事嬤嬤上的傷是何人所爲?追風?”
蕭瑾恆的話像是一道閃電,瞬間刺蕭瑾暝的大腦,蕭瑾暝想起什麼,目微變,立刻大踏步的走到早已氣絕的管事嬤嬤前,驀的擡手,猛地向着管事嬤嬤拍了一掌過去!
他這一掌去勢極猛,蕭瑾恆看的一呆,甚至都還未來得及阻攔,“八弟你做什麼……”
話音剛剛落下,便有一隊人馬奔了進來,爲首那人容沉俊,不是六皇子蕭瑾澤又是何人?
蕭瑾澤冷冷一笑,“蕭瑾暝,你好大的膽子,你奴才殺人還不夠,你還想毀滅跡,來人,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