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忙道,“奴婢屋後面有個大桶,是用來慪花的,味道不是很好聞,所以從來無人敢靠近,只要您二位躲進裡面去,肯定無人過去,只要熬過這一關,一切都好說。”
齊心芷面驟變,猛的一把掐住宮的脖子,“你竟讓我躲到那等臭氣衝天的地方去?你放肆!”
宮被掐的雙眼發白,卻還是結結的道,“弈、弈王殿下就在外面……小不忍則……側妃娘娘……”
齊心芷眼眸深閃過一畏懼之意。
與蕭瑾暝同山間數年,又做了一陣子有名無實的夫妻,自然知道蕭瑾暝行事無果決,之前他既已將放逐山里,那已然是給了最後的面。
這次逃出山里,又挾持雲染風與斐然,還殺了人,他必然不會再念毫舊,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
真的想不到,蕭瑾暝爲了一個雲染風,竟然做到如此地步?這裡可是宮裡,難道他不怕別人非議他嗎!
齊心芷越想越怒,驀然往前兩步,衝着雲染風的天靈猛的揚起手,大有在這一刻將斃於掌下!
雲染風看清齊心芷眼底的殺意,眼皮一跳,頭皮也跟着一陣發麻。
看的出來,齊心芷這個瘋子是真的想殺了。
也不知是極度恐懼,還是剛才愚公搬山的神了上蒼,內那點微弱的幾乎可以算是沒有的內力竟仿佛撬開了一點道,恍惚間竟仿佛看到了實驗室了。
可是看到了,不代表能進去。
還差一點!
還不夠!
出乎的意料,那宮竟然撲擋在面前,慌忙道,“側妃娘娘,就這麼簡單的就死了,不是浪費了您之前那麼多的功夫?讓這麼死了,可真是太便宜了!以奴婢來看,不如讓敗名裂才好!”
這句話倒真的是說中了齊心芷的心事,揚起的手一頓,死死盯住雲染風。
齊心芷本是天之驕,本是人上人,甚至還有可能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可現在卻像是喪家犬似的東躲西藏,這一切都拜雲染風所賜。
若雲染風這般簡單死了,如何甘心!
齊心芷死死盯住雲染風,眼神像是看到獵的毒蛇,忽的脣角微勾,笑意森冷,“對,你說的有些道理。”
雲染風心裡突然生出一不祥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