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樑窄小,尋常人本無法站定,而且也藏不住。”一個軍吶吶解釋。
蕭瑾暝冷冷掃了眼過去,也不廢話,縱而上。
屋樑上確實沒有人。
軍統領也跟着上來,“殿下,若郡主真在此,剛才那許多人,郡主沒有道理藏自己的,除非……”
除非當真是殺人兇手。
蕭瑾暝看也不看他,視線鎖在不遠,臉愈發鐵青,“追風,掌燈!”
追風提着燈掠上來,原本漆黑的屋樑登時亮了起來,追風臉微變,“殿下,您看!”
軍統領順着追風的視線過去,便見着靠近牆壁位置的房樑上有四枚腳印,腳印不算大,分明都是子,一人腳印重些,一人腳印尚輕,如果不是蕭瑾暝若觀火,尋常人本不會察覺到這些。
屋樑這般蔽的地方,尋常人本不會上來,而且這腳印尚新,想也知道其中必然有蹊蹺。
更有可能,就在剛才,有兩子就藏在這裡,就藏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軍統領頭上冷汗登時下來了,惶恐道,“是屬下失職!”
蕭瑾暝目落在那稍重些的腳印上,臉更冷,肅聲道,“前院有軍,們不會從前院走,必然是從後面走,走的應該不久,追!”
“是!”
不一會功夫,便有人自後院位置發現一枚腳印,腳印似乎是故意落下的,痕跡尚輕,但看朝向,似乎是直通南苑的花園。
“追上去。”
軍速度算不得慢,又是蕭瑾暝親自領着,不過一會便到了南苑,但他們將南苑花園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再尋到任何蛛馬跡。
仿佛那兩人憑空消失一般。
軍統領忍不住向蕭瑾暝,“殿下,是不是咱們找錯了地方?”
亦或者,剛才那屋樑上的腳印,只是湊巧而已。
但軍統領了眼蕭瑾暝的臉,沒敢將這句話說出口。
便是追風也忍不住向蕭瑾暝,“殿下?”
按照剛才的腳印來看,分明都是子,可皇宮不比旁的地方,宮森嚴,能在宮中如履平地,殺人擄人,功夫絕對不輸於自己。
追風不是自誇,可據他所知,京城乃至江湖上,似乎都沒有這等功夫的子。
蕭瑾暝也知道追風的意思,可直覺告訴他,他並沒有找錯方向。
他的視線落在花園,目沉沉,“花園裡應該有不專門培育花木的宮與內侍,都給本王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