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心裡狠狠罵了聲,來到這個時空這麼久,便是在北周城,也只不過了一點輕傷,想不到裡翻船,在全大隸最安全的皇宮裡,居然了重傷。
這個齊心芷,果然是個禍害。
更想不到這個禍害居然如此膽大包天,明知道蕭瑾暝到底找,居然躲在了皇宮裡。
不過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止蕭瑾暝,連也沒有想到齊心芷會躲在這裡。
這才着了的道。
不僅着了的道,還連累了斐然。
念頭還未轉完,旁邊突然傳來一聲痛苦低呼,立刻側頭過去,“斐然?你醒了?”
旁邊男子悠悠醒轉過來,他的琵琶骨被齊心芷用鐵釘穿過,原本淺褐的麻跡斑斑,看着頗爲目驚心。
他費力睜開眼,剛一彈,便覺得全上下疼的厲害,可他卻顧不得自己,急忙擡眼向雲染風,“染風,你怎麼樣?”
借着昏暗的線,他便看清雲染風的傷勢,登時驚的倒一口涼氣,“不行,你這傷得治,我們現在就出去。”
他下意識一,不僅自己五臟六腑疼的厲害,手邊嘩啦一聲輕響,聲音極輕,可此寂靜無聲,聲音便極爲明顯。
雲染風面微變,急忙按住鐵鏈,生生的將鐵鏈聲了下去,這才微鬆了口氣。
斐然也自知自己做錯了事,面上登時出幾分歉然之,道,“對不住,是我不當心。”
頓了頓,又愈發歉然,“都是我的不是,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這種苦。”
“跟你又有什麼關係?”雲染風哭笑不得,連忙停,道,“你說什麼呢?這都是齊心芷那禍害惹的事,跟你我都沒關係,而且剛才如果不是你救我,我這條小命恐怕早就沒了。”
“可如果不是我,你已經自手上逃了,本找不到你藏在哪裡,如果不是以我爲人質,你也不必出來犯險,還了這麼嚴重的傷。”
雲染風擺擺手,“當初就德雲殿那麼大的地方,若想找,怎麼可能找不到?拿你做要挾,不過是想存心讓我難而已,況且我將東西都送進去了,蕭瑾暝應該也看見了。”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