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恆笑了下,舉起酒杯跟蕭瑾瑜了下,“五皇弟最近忙的很,好些時日也不曾宮了,卻也不知在忙什麼?”
蕭瑾瑜掃了眼場中低淺笑,以手指作舞的雲染風,咳了聲,也不好說自己是被雲染風拉上了賊船,只能含糊應道,“我能忙什麼,不過瞎忙而已。”
蕭瑾恆順着他的視線了眼,但很快收回視線,笑着又向蕭瑾瑜敬了一杯酒,“五皇弟可不能這般說,你爲皇商,不涉朝政,可比我們這些困於朝廷的人自在許多,我過些時日出京蜀,或許還要麻煩五皇弟的。”
“四皇兄當真是擡舉我了,不過蜀地雖說離京城遠了些,可那裡山貨礦產資最是富,環山靠水,只要經營得宜,說不得也能爲一福地。”蕭瑾瑜打着哈哈道。
蕭瑾恆微微一笑,“那我可要與五皇弟好好探討一二了。”
“好說好說。”
蕭瑾瑜話音落下剎那,大殿忽的一陣喧譁,他擡眼去,便見一直站着不的雲染風忽的一個轉,靈巧翩躚的手指在半空中畫了個半圓,指尖一擡一比,卻是對準了然三皇子。
作看上去居然頗爲親。
然三皇子也沒想到雲染風如此行事,不免有幾分得意,他哈哈一笑,“郡主這舞跳的果然極好,本皇子從未見過,不錯,來人……”
他似乎真的將雲染風當做舞姬,真準備打賞雲染風了。
但他話還未說完,蕭瑾暝冷笑了聲,“看清楚了再說。”
然三皇子掃了眼四周,視線落在某,臉微變!
人羣里也有反應靈敏的人,左右一看,立刻了起來,“快看牆上!”
衆人齊刷刷的擡眼!
雲染風的手指竟在牆壁上顯出倒影,而且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靠着自己的手指以及不知何時拿在手上簪子,竟是描繪出了一副圖案。
圖案並不如細緻,卻栩栩如生,明眼人一眼便看明白了。
竟是一人跪坐在地上,一巨大金針懸在他的頭頂,鋒銳不可方,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然三皇子臉難看,還未來的及怒,雲染風又一笑,金針落下,那跪坐之人登時被分兩半。
死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