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蕭瑾澤也扛不住,“雲染風,你胡說什麼!”眼角餘掃向一直沒有說話的乾康帝,果然見着乾康帝臉並不如何好,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乾康帝多疑的子,臉微變,“陛下,兒臣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蕭瑾暝平靜接口,“那六皇兄又是什麼意思?然三三皇子雖口口聲聲說是染……說是平寧郡主所爲,可郡主也說不是做的,到底孰對孰錯,尚未有公論,六皇兄如今急着判罪,也不知存了什麼心思?”
“蕭瑾暝,你這是何意!”蕭瑾澤臉驟變。
蕭瑾暝毫不相讓,“字面上的意思,怎麼,六皇兄如今連話都聽不懂了嗎?”
蕭瑾澤臉驟然鐵青,他才要反駁,一直端坐着的雲染塵尖聲道,“奕王殿下何必咄咄人,誰不知道您與雲染風有些瓜葛,真當在場所有人都瞎了不!”
雲染塵此時其實也恢復理智,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遲疑確實讓德貴妃尷尬了,如今只有德貴妃與六皇子蕭瑾澤能夠倚仗,得罪了德貴妃,更得好好抓住六皇子。
可話一出口,便意識到不對。
德貴妃狠狠瞪了眼。
雲染塵既慌且,臉白了白,環視周遭衆人,心中愈發惴惴不安。
真的哪裡做錯了不?
雲染風忍不住搖頭。
一直都知道雲染塵刻薄尖銳,不了大,哪裡知道雲染塵如此不通朝政。
蕭瑾暝與蕭瑾澤再如何針鋒相對,他們也是在朝政這一面,可雲染塵這般一說,便是由大局轉向了兒私,簡直就是不統。
反而會爲然人的笑柄。
果然,然三皇子輕笑了聲,笑意輕輕,含着幾分莫名意味,甚至還了眼雲染風,頗有幾分揶揄之意。
雲染風心裡一,忽的反應過來。
這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指證是那人,便是要看着他們大隸朝堂相鬥。
這人就是在看耍猴戲!
雲染風臉一沉。
不過好在不止看明白了幾分,其餘人也看明白了。
宣太后重重咳了聲,“風兒過來。”
雲染風立刻走過去,“太后娘娘。”
宣太后着,“我記得你前幾日一直在宮裡伺候,你可曾出宮淘氣去了?你可得說實話,若當真淘氣了,可得向然三皇子賠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