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卡了下殼。
現在雖有郡主之名,但這郡主也是新鮮出爐沒幾天,之前一直都習慣於單打獨鬥,不喜歡培植自己的勢力,加上手上染茗茶坊與韶華閣這兩間鋪子都主打的是品路線,在京城周遭都沒怎麼開分店,更不用說雲家老家那等偏僻地方了。
人到用時方恨,萬一路上真出了什麼事,靠着賈家商鋪,確實不行。
皺了皺眉,才待說話,旁里突然有人開口,“奕王府沿途都有暗哨,你可以去尋他們。”
雲染風回頭。
蕭瑾暝站在幾步開外,臉沉凝,完全半點聽人說話而被抓着的侷促……至表面看不出來。
蕭瑾暝頂着雲染風的視線,將手裡一塊非金非銅的的令符遞給賽鵬。
賽鵬遲疑了下,向雲染風。
奕王殿下的東西雖好,可他主子是雲染風。
雲染風抿了下脣,淡聲道,“接着吧。”
賽鵬忙恭謹接過,他行事也乾脆利落,立刻領着人追向雲墨,等這一撥人也走的看不見影了,雲染風這才向旁邊蕭瑾暝。
沒急着問他聽的罪,而是皺眉道,“你跟我爹到底說了什麼?”
雲墨從來都看蕭瑾暝都不順眼,兩人不過喝了一頓酒,雲墨居然決定站在蕭瑾暝這一頭了,着實稀奇的很。
蕭瑾暝俊面上難得浮出幾分尷尬之,目游移了下,咳了聲,道,“不過是說些閒話而已。”
雲染風森森的着他。
蕭瑾暝麵皮僵了僵,還是道,“你若想知道,可去問大將軍。”
言下之意十分分明,他是不能說的。
雲染風微微眯眼。
這兩男人到底說了什麼,老的不肯說,蕭瑾暝也不肯說?
這都藏着什麼壞呢?
目一閃,往前走了一步,兩人距離本就不遠,這麼一走,兩人幾乎只有一臂之距。
“那我爹爲什麼要出京?”
雖說雲墨說了許多,又是給柳氏送葬,又是去找什麼奇人恢復帕子,但總覺得事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
可雲墨那麼說了,也不能不聽着。
此時晨曦正好,沐浴在晨之中,愈發襯的眼眸明亮,恍如玉石一般,玲瓏剔,淡淡的藥香瀰漫在周遭,蕭瑾暝不由自主一陣恍惚,甚至沒在意說什麼。
雲染風眯眼,了幾分怒,“蕭瑾暝,你……”
又在發什麼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