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哭笑不得,還有些慨。
還從未聽雲墨誇過蕭瑾暝,恐怕蕭瑾暝自己都沒有聽雲墨誇過自己,真心想不到,雲墨夸蕭瑾暝,居然是在這麼況下。
蕭瑾暝似乎也聽進去了,微不可見的了,但許是這酒喝的太多了,他只了,到底是沒有擡頭。
雲染風頗爲同的了眼蕭瑾暝,不過此時也顧不上他了,扶住雲墨,“時候不早了,您也該回去休息了。”
今日又是柳氏的認罪書,又是柳氏的死,雲墨這般重義,真的不知道他是否能撐得住。
雲墨拍了拍的肩膀,“放心,你爹我沒你想象中的脆弱,做了那麼多惡事,又心存惡念,才落的如今的地步,也算是罪有應得。”
頓了頓,他又道,“我聽蕭瑾暝說過,是被抹而死,這樣的死法乾脆利落,死前也沒有遭過太多痛苦,算是老天憐憫了。”
雲染風了雲墨一眼,道,“我已經讓管事預備葬儀了,做不到厚葬,至也不會讓做孤魂野鬼。”
以柳氏行的惡事,雲染風自認爲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雲墨點頭,“你是個寬厚的好孩子,只是與染塵到底是母一場,讓人去通知染塵吧,不管願不願意認柳氏這個娘,至讓知道,這世間最後一個願意爲付出一切的人,走了。”
雲染風其實不認爲雲染塵會在意柳氏的死活,不過既然雲墨如此說了,也只能應了。
不過再一想,此事若是傳過去,說不得還能給雲染塵與蕭瑾澤添添堵,還是十分樂意的。
“我知道了。”
“你讓佩兒跟着柳氏去找什麼?”雲墨突然道。
雲染風沒想到雲墨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遲疑了下。
本來是想查到究竟才告訴雲墨的,沒想到雲墨居然如此敏銳。
雲墨道,“你放心,你爹沒你想的那麼脆弱,這幕後之人居然敢殺柳氏,說不得哪一日便打我們雲家的主意,我怎麼能坐以待斃?”
他既不能坐以待斃,更不能讓染風替他遮擋風雨,否則他這個當爹的,未免太過無能了。
雲染風默了默,取出那小半塊帕子遞過去,言簡意賅的將事說了一遍,“這帕子是佩兒好不容易搶回來的。”
雲墨微不可見的晃了晃,可神卻肅然,接過帕子,展開一看,臉登時變了變。
“這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