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澤又是怎麼知道的?
忍不住道,“四皇子殿下,你當真還認爲此事與蕭瑾澤沒有關係?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繼續爲他瞞!”
便不信,以蕭瑾恆的謹慎,會看不出其中的蹊蹺。
蕭瑾暝也向蕭瑾恆,“四哥,我們出去說,如何?”
說到底,此事是章家瞞在先,不管是繼續婚約,還是退婚,蕭瑾恆都是害者,也無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蕭瑾暝對眼前這位章瑜婉,着實沒有什麼好印象,上次若不是,雲染風也不會差點出事,但這位到底是子,當着的面說這些,到底不如何妥當。
蕭瑾恆沉默一瞬,才要說話,旁邊葉慎忽的低了聲,“不可!”
衆人回頭去,便看見一直躺在牀榻的章瑜婉撐着手臂要起,原本就傷重,能夠醒來已經十幸運,這般一,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傷口登時裂開,襟鮮點點,乍看之下頗爲目驚心。
葉慎雖是太醫,到底是男子,四皇子府里又沒有伺候的婢,之前幫着章瑜婉換服都是雲染風做的,如今他雖然最早發現章瑜婉預備起,卻也不敢上前,只得出聲提醒衆人。
雲染風雖與章瑜婉關係不睦,跟章皇后之間的仇怨更是不輕,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着章瑜婉將自己作死,只得上前按住,“怎麼,想死?”
章瑜婉神複雜的了雲染風一眼,苦笑了聲,又向蕭瑾恆,道,“四皇子殿下不必煩惱,此事本來就是因爲我章家而起,便由我章家去了結,我會自己去向陛下陳,陛下必然不會怪罪您的。”
“不行。”蕭瑾恆立刻道,“此事我也有責任,甚至可以說,全是由我而起,怎麼能讓你一個子擔起來?”
章瑜婉怔了怔,隨即面上出一苦之意,“這本就是我不該強求,與您又有什麼關係?”
這話說的着實有幾分蹊蹺,蕭瑾暝與雲染風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底看出幾分疑。
只是他們兩人倒也忍得住,九公主左看右看,一頭霧水,忍不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四哥,您這是……您早就知道是假的?”
蕭瑾恆沒有說話。
章瑜婉卻低聲開口,“是我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