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暝呆了呆,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沒有、沒有……吃虧?”
他這才發現雖然服散,可大還是保持着完整,便是袖子破了,也只是小破口而已,只是袖寬大,所以剛才看着目驚心而已,再看斐然,斐然雖說上半沒怎麼穿服,可子還是好好穿着的,着實不像是做出什麼事來的樣子。
他是關心則,竟是連這點小細節都沒有察覺到。
雲染風着他愕然模樣,眼角彎了彎,隨即又板着臉,沒好氣的道,“你看我像容易吃虧的人嗎?”
雖說之前的藥沒了,金針也沒了,但趁着斐然迷之際遁進了實驗室,也怕自己離開太久會讓外面的人察覺,隨便抓了塊之前藏在實驗室的金磚出來給了斐然一下,斐然當時就暈了。
然後生怕餡,趁着斐然暈了趕緊將金磚送進了實驗室,剛從實驗室里出來,蕭瑾暝便闖進來了。
鬧出了個大烏龍。
蕭瑾暝終於確定雲染風無事,登時鬆了口氣,眼底帶上幾分喜意,下意識緊緊摟住雲染風,“那便好,那便好。”
雲染風微微眯眼。
剛才說的還好好的,現在又顯出原形了?
男人吶,果然是在意這些的。
蕭瑾暝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低道,“我不在乎這些,但我擔心你會在意,你雖然明朗,不在意這些,可畢竟是斐然,如果真的有什麼,你與他之間必然有些芥,到時候怕是朋友也沒得做,你定然是不想失去這個朋友的。”
雲染風心口一,不由定定了眼蕭瑾暝。
蕭瑾暝……還真的是肚子裡的蛔蟲。
剛才遁進實驗室拿金磚,一方面是不想自己吃虧,另一方面也是爲了斐然考慮,斐然是個老實孩子,若他們兩人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斐然自然是不住的,那他們這段友,也算是到了頭了。
雲染風垂下眼眸,笑了笑,還未來得及說話,肩上一沉,蕭瑾暝已經下服覆在的肩上。
幾乎是同時,屋門被人輕輕敲響,蕭瑾恆的聲音自外面響起,“八弟?”
雲染風眼皮一跳,立刻向蕭瑾恆,“四皇子殿下?他怎麼來了?”
蕭瑾暝低道,“今日如果不是四皇兄,我可能也不能這般及時趕過來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