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反手握住秦九的手,再一用力,便擁着翻上馬。
兩人同時向雲染風拱手。
即便有再多理由,雲染風再如何輕描淡寫,他們將這西平侯夫人丟給雲染風,必然要給雲染風添上許多麻煩,實在有些任。
雲染風一笑,雲淡風輕。
他們本就是過命的,有些話,盡在不言中。
秦簡深深了雲染風一眼,控住繮繩,猛地一甩,“駕!”
當秦簡秦九兩人已經消失在雲染風的視線里,後才傳來西平侯夫人歇斯底里的尖聲。
“簡兒!簡兒!你不要娘了嗎!你怎麼可以爲了那麼一個人,不要娘了!”
西平侯夫人到底是做了多年當家主母,雖秦簡他們刻意封鎖消息,到底還是給察覺出了幾分蛛馬跡。
跌跌撞撞的撲了出來,門口哪裡還有人在?
西平侯夫人悲從中來,擡眼又見站在不遠的雲染風,竟憑空生出一強烈的恨意,撲過去要撕扯雲染風,“都是你,都是因爲你!如果不是你,我兒怎麼可能丟下我!”
不管不顧的將所有責任推卸到雲染風上了。
雲染風好歹也學過武,往後一退,便避開了西平侯夫人不講道理的廝打,西平侯夫人一個趔趄,撲倒在地,“你這個賤人!”
幾個婢慌忙過來,可見雲染風的臉,又怯怯站住。
這位雲大小姐與將軍關係親,如今又是郡主,本不是們能對抗的人。
雲染風十分滿意們的合作,淡淡吩咐,“夫人不適,適宜靜養,這些時日你們好生照料,就不要讓隨意出去走了。”
話都是說給能聽懂話的人聽的,像西平侯夫人這等執拗之人,也不想多費口舌,反正這位夫人看似弱,骨子卻,一日不拆散秦簡秦九,也不會想着尋死,所以也不打算多費心。
西平侯夫人尖,“你居然敢我!我是西平侯夫人,是威平將軍的親娘!”
“我是郡主,論品級,我可比你高。”雲染風懶懶的道。
“你……我要告你!我要告訴陛下,讓他收回你的郡主之位!”
“如果你能出得了門的話,隨意。”雲染風擡頭了眼天,“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走便走,毫沒有停留的想法,卻沒在意角落裡人影一閃,隨即消失在暗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