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蕭瑾暝沉聲道,“我知道不在乎,可我在乎,是這世間最獨一無二的子,在我心底也如瑰寶一般,既然如此,我便不會讓明珠暗投,被那些流言蜚語所影響。”
“染風值得這天底下最好的東西,既然有人苦心孤詣讓墜落塵埃,那我便要爲的後盾,支撐着翱翔於九天之上,憑肆意妄爲,自有我在。”
一席話說的從容而冷靜,卻自有霸道意味,當真有了昔日馳騁沙場的戰神風采!
秦簡目瞪口呆,忍不住道,“可你這般大張旗鼓,也不怕染風惱怒?可是最討厭人自作主張,你這……”
“惱便惱了,既然我已經決定如此做,自然不會再畏首畏尾。”蕭瑾暝平靜的道,“倒是你,你之前說的話,可做准?”
“自然是準的。”秦簡肅然,“既然殿下想讓我領兵去守北周城,那我便帶着秦九一道過去,北周城是我們好不容易守下來的地方,自然不能再容北戎肆。”
他本來是打算領着秦九在京城住一陣子,讓好習慣京城,也習慣西平侯府,他設想的極好,但如此才發現,秦九多留京城一日,便多被束縛一日,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折翼。
他不願意看到他心的孩就此失去笑容,爲困守在京城的婦人,他願帶着遠走北周城,至那裡天高海闊,能夠任馳騁。
此時此刻,秦簡突然有些能明白蕭瑾暝的想法了。
倒是蕭瑾暝向秦簡,“那你便留西平侯夫人獨自在京城?”
秦簡磊落一笑,“既然不能兩全,那只能選擇一方,好在我娘只希我平安,只要我在外安然無恙,又有軍功在,自然食無憂諸事順遂,況且我即便現在不走,也在京城待不了幾日,既然爲將征戰,便不能偏安一隅。”
頓了頓,他笑道,“只不過我本想讓秦九留下,眼下決定帶秦九離開而已,既然們不好,那便不便是。”
蕭瑾暝定定向秦簡,黑眸里閃過一複雜意味,道,“怪不得染風與你好。”
秦簡看似溫和其實舒朗開闊,心思也剔,理起事來也是快刀斬麻。
秦簡微怔了怔,立刻想起宮裡劉妃娘娘的事,居然領會到了蕭瑾暝幾分未盡之意,目一閃,反應過來,“你是擔心染風與劉妃娘娘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