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笑了下,拍了拍佩兒的手,“稍安勿躁,要對付雲染塵的不止你一個,即便你要報仇,也得護住自己,懂嗎?”
佩兒點點頭,“奴婢知道了!”
雲染風笑了笑,“去領賞錢吧。”
“多謝郡主!”
雲染風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這甜的小丫頭,又想起一件事,“你待會領完賞錢,幫我個忙。”
“小姐,您吩咐。”
雲染風低聲說了兩句,佩兒慎重點頭,“小姐您放心,我一定辦到妥妥噹噹。”
“去吧。”
佩兒快步去了,雲染風本來是想回自己院子的,想了想,又頓住腳步,走到雲染塵的院子外。
雲染塵一看見雲染風,面鐵青,尖道,“雲染風,別以爲你得了郡主之名就了不得了,你充其量只是一個郡主,我是六皇子妃,是未來的皇后!”
“陛下已經命四皇子徹查瘟疫一事,即便六皇子將此事推到他手底下的人上,也無法完全擺關係,到時候,你以爲他還能全須全尾的做他的六皇子?”
雲染塵面微變,隨即想起什麼,“徹查?你們怎麼敢?”
“爲何不敢?”雲染風似笑非笑掃了眼過去,眼神諷刺。
“因爲我……”雲染塵話到口邊,又生生的吞了回去。
雲染風挑眉去,“你是說你娘是不是?不好意思,已經被人從宮裡帶出來了,如今已經被安置到我們雲家別院,眼下看來,除非我們雲家覆滅,是一輩子也出不來了。”
雲染塵不控制的抖起來,死死盯住雲染風,“你騙我!雲染風,別以爲你說兩句話,便能哄騙住我了!”
雲染風嗤笑了聲,“騙你?你當你是什麼大不了的人?我至於費盡心思騙你?”
雲染塵定定着雲染風,絕的發現,雲染風似乎真的沒有騙的意思。
如果雲染風沒有騙,那證明這件事便是真的了。
娘被關進別院倒也罷了,即便些活罪,也死不了,可如果六皇子一旦失勢,又如何做六皇子妃,又如何爲人上人?
雲染塵臉上褪的乾乾淨淨,喃喃低道,“你騙我……你騙我……”
雲染風冷冷了一眼,脣角笑意冰冷,語氣寒涼如毒蛇,至,在雲染塵的眼底,雲染風此刻便如同一條吐着信的毒蛇一般。
道,“雲染塵,你當我真的奈何不了你嗎?你放心,我會讓你好好活着,我會讓你會什麼做自雲巔之下摔下,然後終了一生,只能爲所有人的笑柄,爲讓人唾棄的井底之蛙。”
雲染塵何其驕傲,最慕的便是爲人上人,一想到會被人唾棄厭惡,便覺得天要塌了下來。
“雲染風,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
雲染風輕輕一笑,飄然轉,將雲染塵所有歇斯底里都留在後。
有些人,如果不給些教訓,怕是一輩子也學不會乖。
雲染風回了自己小院,又回實驗室里忙了一陣。
雖然這次瘟疫靠着青蒿已經平安度過,但對於這次結構簡單的病毒還是產生了興趣,作爲病毒學家,那些結構簡單卻有殺傷力的毒素,在眼底極爲瑰麗而神祕,否則當初也不會選擇病毒學。
一直忙到雙眼酸,才出了實驗室,出來一看,才發現時候已經不早。
披着服走出院子,遠遠便見着雲墨的書齋亮着燈。
應當是雲墨回來了。
不過雲染風沒有過去。
每個人都需要獨的時候,雲墨也需要,況且此事涉及到柳氏,就不是一個晚輩能夠多說了。
也相信爹,必然能安然闖過去的。
雲染風轉便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