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澤臉更沉,冷冷向三皇子,目中森冷,“三皇兄管的未免太多了吧。”
蕭瑾澤從來驕傲自負,除了養在皇后膝下的大皇子以及早有戰神封號的蕭瑾暝之外,從不將其餘幾位資質平平的皇子放在心上,卻不想如今虎落平被犬欺,竟連低賤宮婢所生的三皇子也能嘲笑他,又怎麼能不讓蕭瑾澤惱怒。
三皇子眼底閃過一畏懼,眼角餘掃見隨後出來的蕭瑾暝,故意親熱的上前拉住蕭瑾暝,“老八,我說老四會秉公行事,哪裡說錯了?”
蕭瑾暝淡淡的道,“四皇兄自然是會的,否則不止是我,便是我大隸百姓也不會甘心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定定向蕭瑾澤,聲音冷峻,“自然是要始作俑者得到應有的懲罰。”
蕭瑾澤猛地握緊拳頭,森然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等着水落石出那一日。”
蕭瑾暝冷冷一笑,“那便等着吧。”
蕭瑾澤再也忍耐不住,轉拂袖而去。
不遠剛走出宮門的雲家父恰好將這一幕收眼底,雲墨眉頭微攏,側頭向雲染風,意味深長的了眼雲染風,“如今陛下不適,朝堂上怕是要再起波瀾了。”
雲染風也知道他有話要說,於是招來雲家馬車。
這裡畢竟是宮門口,在這裡說話,還是怕隔牆有耳,“爹,您先上車。”
雲墨詫異,“你不回去?”
雲染風其實本來是想與蕭瑾暝再商量一下如何錘死蕭瑾澤的事的,可擡頭一看,便見蕭瑾暝還被幾位皇子團團圍住,恐怕暫時也不了。
“我跟您一道回去。”
雲墨自然察覺雲染風的作,眉頭擰的更緊,一上馬車,便忍不住道,“奕王殿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怕是要惹了許多是非,風兒,你最是聰明,最好還是離他遠一些。”
“不遭人嫉者是庸才。”雲染風輕輕一笑,倒不大在意。
雲墨心口一跳。
他自然聽得出雲染風口裡的維護之意,一個子如此維護一個男子,這代表什麼?
雲墨簡直是不大敢想了。
“風兒,你……”他忍不住向雲染風。
“什麼?”雲染風想着心事,不在意的擡眼。
雲染風剛才那一句話其實只是中肯評價而已,哪裡想到雲墨會聯想到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