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四皇子蕭瑾恆不是那等甘願依附他人的人,只是他藏的太好了,好的幾乎讓也看不大出來,反而讓人覺得心裡不安。
明面上的敵人從來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藏着暗的小人。
正好借着這件事,看能不能將蕭瑾恆給出來。
蕭瑾恆溫和眸里又閃過一銳利,隨即便掩了下去,他往後退了一步,跪倒在地,“父皇英明神武,兒臣糊塗不知事,自然是父皇說什麼,兒臣便做什麼的。”
雲染風目又一閃,忍不住回頭了眼蕭瑾暝,以眼神示意,“瞧瞧,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滴水不。”
蕭瑾暝哭笑不得,卻也定定了眼蕭瑾恆。
他與蕭瑾恆年時便好,也有生死,只是這些年相不多,可他總不願意將他想的過壞,可如今看來,他這位四皇兄,也着實不是那等省油的燈。
乾康帝沉默一瞬,咳了聲,“既如此,老四,便由你去查吧,務必將此事查的水落石出,還我大隸百姓一個公道。”
蕭瑾恆神一凜,沉聲道,“兒臣領旨。”
話音落下剎那,雲染風分明看見蕭瑾澤臉上出一放鬆之。
心裡一笑,想着蕭瑾澤未免放鬆的過早,說不得,這位四皇子殿下,才是真正要了他命的毒蛇。
乾康帝點點頭,了眉心,面上終於出一疲憊之,道,“如今諸事大概定了,你們也先行退下吧。”
“是。”衆人齊聲應了聲是。
一直沒有說話的雲墨卻突然跪倒在地,“陛下,微臣有一事要啓奏。”
雲染風詫異着雲墨,“爹?”
乾康帝也道,“哦?什麼事?”
雲墨回頭了眼雲染風,目中閃過一毅然之,朝乾康帝磕了一個響頭,朗聲道,“微臣年老,如今也不能爲國效力,只願意解甲歸田回,回家鄉做個田舍翁,可微臣與亡妻只有染風一個兒,微臣願意以自己的微末功勞,替染風換一個郡主之位,好讓能安然度日,不至於陪着微臣吃苦。”
雲染風霍然擡眼。
之前便聽雲墨提過此事,但乾康帝一直留中不發,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沒想到雲墨今日進宮,竟是舊事重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