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子搖搖頭,道,“我癡長了些年歲,也知道當年瘟疫的形,還記得當年瘟疫也是這般,也是無力,然後咳嗽,再然後發燒,最後便是嘔,等到流盡了,人便也算是徹底完了。”
雲染風立刻道,“您既然知道瘟疫,可知道這瘟疫是如何解決的?”
剛才雖然做了樣分析,可分析也需要時間,即便分析出來也需要各種藥材進行配比嘗試,如果能知道當初瘟疫是如何解決的,自然是事半功倍。
李夫子搖搖頭,“我不知道,那場瘟疫來的急,去的也詭異,似乎也沒怎麼研製出什麼特效藥,便消失了,老夫當初也曾查過,可還是一無所獲。對了,那間屋子裡還留着一些醫書,還有一些典籍,你們若需要,也可以去看看。”
雲染風心裡說不出的失,但還是點點頭,“多謝。”
李夫子着雲染風,心口莫名生出幾分希,他想起一些事,下意識握住雲染風的袖子,只來得及喃喃說了一句,便昏迷了過去。
他聲音太小,幾乎是含着嚨里,雲染風也沒有聽清楚。
皺眉,“李夫子,您說的是……”
斐然心細,“他好像說的是青……”
“青什麼?”雲染風問。
斐然歉然道,“他的聲音太小,我也沒怎麼聽見。”
雲染風點點頭,立刻囑咐道,“外面有熬好的湯藥,你趕緊去喝一碗,這邊有我,我不會讓他們出事的。”
斐然了一眼,點點頭,“好,我先去喝藥,待會再過來。”
雲染風點點頭,立刻專心幫李夫子與阿文扎針,不用各種儀,從他們的脈搏上也知道他們的生命在飛速流逝,而且象徵死脈的寸脈若若現,分明是撐不了多久了。
而且雲染風熬製的藥對他們沒有半點益,現在只能儘可能的以針灸來阻止他們生命的流逝,但也不知道這兩人能撐多久。
雲染風收回銀針,額頭滲出細的冷汗,可來不及多說,囑咐了虎子看着兩人,自己則快步回了二樓,進了實驗室。
實驗室自掃描儀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雲染風取過紙,定睛一看,臉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