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城老王爺從來中立,也不管朝政,但因爲他輩分高,他若說話,便是父皇也要聽他兩句話。”蕭瑾暝突然道。
雲染風微詫,不明白蕭瑾暝怎麼突然說出這話來,可直覺告訴,這件事必然與蕭瑾暝今日酒醉有關係。
道,“所以?”
蕭瑾暝道,“定城老王爺沒有別的嗜好,最喝酒。”
雲染風微微眯眼,“所以,你爲了得到他的支持,故意陪着他去喝酒?”
蕭瑾暝沒有說話,分明是默認了。
雲染風心口莫名生出幾分怒意。
剛才蕭瑾暝喝那樣,顯然喝的不,雖說這個時空裡的酒都是果酒,可但凡是酒,便沒有什么小酌怡的話,喝下去都是傷的。
蕭瑾暝這簡直就是拿自己的健康來換定城老王的支持。
咬牙,“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可是堂堂戰神,堂堂奕王,至於這般卑躬屈膝嗎!”
雲染風知道自己是在遷怒,也是在說胡話。
又不是從未見過世面的閨閣兒,知道無論是何,都有年人的遊戲法則,乾康帝尚且不能自主,蕭瑾暝再尊貴也只是一個奕王,要想得到自己想到的東西,必然要犧牲,要放棄。
蕭瑾暝着雲染風眼底的怒焰,心口忽的一,又想起之前雲染風送給他的方子,渾衝上腦門,他鬼使神差的問,“你這是……在替我抱不平嗎?”
雲染風被他問的楞了楞,終於也覺得自己的怒意來的十分莫名其妙。
都有點不像平素的自己了。
微吸了口氣,冷靜的側開臉,然後撐着手臂便要從蕭瑾暝上爬起來,道,“我不是爲你,而是爲北周城將士,爲死去的邊疆百姓。”
蕭瑾暝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苦笑了下,也知道自己恐怕是有些自作多了,等着起,才道,“其實倒也不如何委屈,老王爺子和善,在我困頓時也施以援手,與我算是忘年,只是他今日有些煩心事,我又有求於他,索陪着他喝了一場酒。”
也是因爲酒喝多了,他心裡也惦記着這裡,鬼使神差的便來了這間小院,差錯的進了屋子。
他想起自己的孟浪之舉,不免也有幾分慚愧之,低道,“染風,今日是我做錯了,你若不高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