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作犯科,雲染風還會花言巧語哄他老人家開心,既靈活又乖巧,蕭瑾暝怎麼也算是他親傳弟子,怎麼楞楞的跟個木樁子一樣,顯得他老人家眼極差一般。
他越想越是惱怒,不由瞪了眼蕭瑾暝。
蕭瑾暝被自家老師瞪的莫名其妙,“……”
他又不會制花茶果茶,瞪他又有什麼用?
張夫子瞧着蕭瑾暝無奈的臉,覺得心口更鬱悶了,他撇撇,懶怠再看蕭瑾暝,向雲染風,“我知道你們必然是有事瞞着我的,但我相信你們,我這裡算是了了,懂否?”
雲染風早就知道瞞不住張夫子,又見張夫子幫着瞞,立刻笑了起來,慎重的朝張夫子行了一禮,“多謝夫子。”
一邊說着一邊掃了眼杵在那邊不的蕭瑾暝。
——就算是自家老師,他這未免太托大了吧,天地尊親師的道理都不懂。
張夫子也須向蕭瑾暝。
“……”蕭瑾暝被這兩人盯着,角微,覺得十分冤枉。
他不是不懂禮節,只是雲染風反應太快了,反而襯的他跟木頭樁子似的。
可他見着雲染風在老師面前如此得臉,他非但不惱火,反而生出一的驕傲。
他也跟着雲染風行禮,老老實實的道,“多謝老師。”
雲染風倒也罷了,張夫子驚的瞪大了眼。
蕭瑾暝年時便到了皇家學院,雖說是皇子,可份尷尬特殊,再加上學院不講什麼等級,他子桀驁,又有着打落牙齒和吞的脾氣,張夫子已經習慣了他冷靜剛,還真的沒想到他今日居然如此聽話。
他不由又了眼雲染風,見眼前子明艷大方,靈可人,心裡又了。
馬老識途人老,張夫子若再看不這其中蹊蹺,他也算是白活這些年了。
張夫子與蕭瑾暝師生這麼些年,關係之親厚,也不輸玄山老人什麼的,當初蕭瑾暝爲了玄山老人的願,執意娶齊心芷,他便覺得不妥,可也不知道如何解勸,哪裡之後雲染風橫一腳,偏偏不到半年便又和離,氣的他老人家三日沒下棋。
如今瞧着,倒似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心裡高興,臉又緩了幾分,擺擺手,“倒也罷了,只是我可告訴你,那告信可不是只送到我皇家學院,各家書院都送了,這分明是有人故意引我們過去的,這件事,你們心裡可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