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心裡憋屈,可見雲染風全然不在意,迫不得已也只得跟着往回走。
秦簡見們就這麼走了,立刻要去追,卻被西平侯夫人死死拉住,苦苦哀求,“簡兒,就是個禍害,你可千萬別讓害了你。”
秦簡着西平侯夫人,苦一笑,“若是禍害,我如今還躲在家中,不敢踏出一步,更不知道世界之大,而我何等淺薄。”
西平侯夫人僵了僵,不可置信的着秦簡,“簡兒,你是在……怪我嗎?”
秦簡苦笑,“母親待兒子恩重如山,兒子念於心。”
念於心是一回事,不認同是另外一回事。
西平侯夫人怔怔着面前已然高過許多的兒子,終於意識到他不再是那乖順依偎在腳邊的孩子,時已經將他塑造了一個幾乎陌生的青年,而這青年正要掙的保護,還說的保護,其實是他的枷鎖。
西平侯夫人再也承不住,往後一仰,暈死過去。
“娘!”秦簡慌忙扶住西平侯夫人。
不過一會功夫,雲染風便'見'到了秦簡邊伺候的侍從,侍從恭恭敬敬的道,“夫人突然暈倒,世子爺得送夫人回府,不過世子爺請雲大小姐放心,待夫人稍微好轉,世子爺立刻便趕回來。”
九公主冷哼了聲,道,“倒也不必過來了,西平侯夫人怕是不那麼容易好,還是讓秦簡好生伺……”
雲染風''了眼九公主,眉頭微緊。
九公主知道雲染風不悅,生生的將話吞了回去。
雖然秦簡如此選,分明是給了蕭瑾暝機會,可瞧着秦簡居然放棄了來追雲染風,九公主還是不大痛快,撇了撇,輕哼了聲,嘀咕道,“我當多了不得,也不過如此。”
雲染風被九公主彆扭的態度給逗的哭笑不得。
且不說對秦簡無意,自然不會被秦簡的選擇傷心,就算對秦簡有意,也不可能爲這個生氣。
愚孝總比不孝要好一些。
示意侍從先行離開,“告訴你們世子爺,若有什麼需要,便去雲府找,我必然盡力而爲。”
侍衛激不盡,匆匆離去。
九公主不以爲意,嗤了聲,“他要是敢找你,怕是西平侯夫人會暈的更久一些。”
雲染風側頭''九公主,“你今兒怎麼了?”
九公主子雖然有些驕縱,卻也不是那等刻薄之人,今日怎麼待西平侯夫人如此涼薄。
九公主遲疑了下。
這兩日確確實實遇着些煩心事,只是雲染風與八哥最近都極爲忙碌,也不好拿自己那些瑣事來煩他們。
勉強笑了笑,道,“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替你抱不平而已。”
“是嗎?”直覺告訴雲染風,九公主是藏了什麼話沒告訴。
才要追問,九公主眼角餘掃見不遠的人影,立刻道,“染風姐姐,有人出來了……是琳琅!”
雲染風眼皮一跳,急忙過去,作太急,差點趔趄了下,還是九公主及時扶住,“姐姐別急,琳琅似乎是暈過去了。”
雲染風被人扶住快步走過去,走過去一探琳琅,才發現全溼漉漉的,旁邊找到琳琅的人急道,“也虧命大,居然藏在地窖里水缸里,地窖里煙霧,又有水,這才活了下來,您放心,只是暫時暈了過去,沒什麼事的。”
雲染風探住琳琅的脈搏,只覺得脈搏平穩,確確實實只是暈了過去,微鬆了口氣,立刻吩咐管事,“快送琳琅回府,去請大夫。”
“是。”
管事領着佩兒立刻送琳琅回府醫治,雲染風則問那個找到琳琅的人,“可曾找到旁人?那鋪子裡應該還有一個子才是。”
那人遲疑了下,“我們前前後後找了幾遍,只見着一個活人,倒是地窖口還躺着一,燒的焦黑,已經看不清原來模樣了,而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