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霍然回頭。
北戎居然打上黑金的主意了?
雲墨之前也聽雲染風科普過黑金的作用,自然知道黑金是多麼了不得的礦藏,想必是北戎自定安王那裡知道了夫子城有黑金,所以這才派人過來和談。
侍衛又匆匆過來,急道,“大將軍,宮裡來使等的不耐煩了,說是要儘快回稟陛下。”
雲墨微一點頭,也來不及與雲染風多說什麼,匆匆便往外走。
雲染風凝視着面前的黑暗,眉頭緊緊攏起。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解決了定安王,北戎二皇子又來了。
頭也不回,“這位北戎二皇子是個什麼路數?”
北戎大皇子驕傲自大,實在是個蠢角,如果二皇子與他一般,倒也好收拾。
蕭瑾暝道,“這位北戎二皇子雖是側妃所出,親姐姐嫁赤勒做太子妃,他又是嫡出,子沉穩又機敏,在北戎極有威,雖不如大皇子那般占了嫡長的位子,但北戎那邊崇尚勇者,所以他在北戎的地位甚至超過了大皇子,只是北戎之前一直有四王爺把持朝政,所以他也算消停。”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前些時日北戎大敗,領軍的四王大敗,這位二皇子便蠢蠢,有擡頭之勢了。”
“這樣說起來,北戎大皇子說不得就是被他這個弟弟過來的?”
“極有可能。”
“你這次找我,就是爲了這件事?”雲染風問,隨即便聽蕭瑾暝道,“我此次尋你,不止爲了這個,更是事關黑金。”
雲染風立刻擡眼。
懷疑蕭瑾暝是在詐。
“你之前怎麼不說?”
蕭瑾暝冷靜的道,“沒來得及。”
他確實知道自己不大舒服,但他本來以爲自己能忍的住,畢竟他離開夫子城時已然不適,可他奔波這般久,甚至還宮一趟,卻還是承的住,卻不想他來了雲家沒多久,與雲染風說了不過兩句話,被指出自己發燒了,他竟有些撐不住了。
他甚至都沒想到自己會病的這麼嚴重,甚至……
他之前雖意識模糊,可也依稀記得自己之前做了什麼,他不由盯住雲染風艷紅的脣瓣,只覺得的脣瓣艷紅,滿是馥郁滋味。
他嚨又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