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只得扶着蕭瑾暝在牀榻上躺下,無比艱難的給他蓋好被子,才要準備起出門找人,才發現蕭瑾暝居然緊緊扣着的手腕,而且力氣極大,簡直是要將嵌在他自己的裡一般。
“蕭瑾暝?你鬆開。”雲染風決定先禮後兵。
蕭瑾暝一不,卻仿佛覺到想離開,握的手腕愈發緊了,喃喃的道,“你別走,染風……染風……我疼……娘……”
他的聲音幾乎含糊,像是在喊,又似是在喊娘。
喊得是娘,而不是恭恭敬敬的母妃。
想來,蕭瑾暝心裡惦記着的,還是那個在冷宮裡待他不管不顧的娘,而不是高高在上,總是着他往更高權位前進的劉妃娘娘。
怔了怔,難得一陣心。
嘆一口氣,道,“你老老實實的待着,我給你去拿藥。”
一轉便進了實驗室,門路的自藥櫃裡翻出一板子抗生素,又翻了幾包中藥解毒顆粒,也虧得有將東西分門別類的收拾的習慣,也知道自己這些東西都放在哪裡,否則以現在睜眼瞎的狀態,本找不到東西在哪。
也不敢耽擱,趕緊出去了。
可一出去就遇見了狂化的蕭瑾暝,蕭瑾暝居然在昏睡中也察覺到了的離去,正惶恐而緊張的不住撲騰,以他現在這等孱弱板,居然將牀簾拉了下來,厚厚實實的纏在牀榻上,顯得幾分悽慘。
雲染風簡直是不知道先該暴怒,還是先該安蕭瑾暝,還沒反應過來,他似乎終於覺到回來了,猛地將往他懷裡一拉,再一個翻,便已在的上。
幾乎是同時,厚重的牀簾發出一聲極爲慘烈的嘶聲,雲染風只覺得面上一涼,牀簾竟將他們團團蓋住。
雲染風角微,真心很想蕭瑾暝,“蕭瑾暝,你給我起來!”
蕭瑾暝燙的幾乎能將人融化了,他似乎是燒糊塗了,半晌都沒有說話,好一會才道,“染風,是你。”
“是你姑我……”
話音未落,雲染風只覺得脣齒一熱,竟被他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