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見,可上輩子一年有三百天泡在實驗室,早就對實驗室了如指掌,索了下,便找到了實驗倉,利用設備取了自己的進行化驗,好在穿之前剛給實驗室里添了一套語音設備,不需要用眼睛看,便能聽到數據。
做了個面的功夫,實驗數據便出來了。
數據有些偏差,確確實實是中了毒了,不過不算十分嚴重,想來只要稍加調理便能恢復了,只是不知道還要多久,做睜眼瞎的日子還真是難。
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再無可奈何,也只能忍着了。
自儲盒裡取了些增強免疫力的維生素與補品,不小心索到角落裡一個小小的圓形瓷瓶,手冰涼,約有幾分淡雅香氣。
什麼東西?
想了想,終於想起來這圓形瓷瓶是之前同事放在這裡的蘆薈膠。
同事是疤痕質,凝系統也不大好,一旦傷便極爲慘烈,所以特地利用所里的高新設備提純而出的新品,又加了冰片各種珍稀事,去腐生,對傷口癒合最爲有利。
當時研製出來後,秉持着好大家一起分的信念,往儲櫃裡也塞了一盒,只是年歲久遠,雲染風都忘記有這東西了。
雲染風嘖了聲,“蕭瑾暝還真是好運氣。”
本來還想着要熬一些苦藥讓他吃,沒想到有這東西,如今他們都是在一條船上,倒不好意思不讓他用了。
撇撇,揣着東西出了實驗室,剛躺在牀上,便聽見外面傳來極其輕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走?
雲染風微微眯眼。
雲墨可在家裡的,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進的院子?
立刻自枕頭下面取出諸葛弩,咔嚓一聲,便已上了弓箭。
窗戶一開,有風撲了進來,連帶着牀上紗簾微微一掀,約有清冷優雅的氣息進來,似乎是花香。
目一銳,立刻握緊諸葛弩,便要毫不猶豫的過去。
“是我。”低了聲音低低,分明是蕭瑾暝的聲音。
雲染風手一頓,危險向聲音來源,不客氣的道,“蕭瑾暝,你大晚上的過來,發什麼瘋?”
蕭瑾暝着翻坐起的子,坐在那裡,墨似的長髮披散開來,仿佛上好的綢緞,又是一白,竟顯出幾分孱弱姿態。
他不由嚨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