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簡直無奈了。
雲墨剛才還夸四皇子重重義,現下又了一丘之貉,分明是故意與蕭瑾暝對着幹……
雲染風了額頭。
雲墨這是針對蕭瑾暝針對上癮了。
也懶得管,將話題扯了回去,“這樣說的話,蕭瑾澤又能了。”
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蕭瑾暝沒說話,倒是雲墨輕哼了聲。
相比較蕭瑾暝,雲墨還真的是看不上藏頭尾的蕭瑾澤,堂堂皇子如此沉狠辣,若真讓他得了儲君之位,絕對不是大隸之福。
雲染風又想起一件事,“安華郡主呢?”
蕭瑾暝道,“清泉宮失火,安華郡主來不及逃離,只剩焦骨。”
“焦骨?”雲染風皺眉,“是本人?”
走的時候火龍隊已經過來了,而且當時還讓暗影着人去救,這麼多的人,怎麼可能救不回一個人?
蕭瑾暝點頭,“安華郡主年摔斷過,的母親自查看過那焦骨,小斷口傷口一致,應該是本人無疑。”
雲染風微一皺眉。
即便如此,如果提前安排好,也不是不好做僞的。
蕭瑾暝知道的狐疑,道,“我問過他們,火便是自安華郡主屋子裡起的,又故意用東西抵着門,等人闖進去,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出事前有人親眼着安華郡主獨自進了屋,還着人不能打擾,火一起便有人過去救火了,從頭至尾沒有第二人出來。”
“這樣說的話,還真是安華郡主了……”
蕭瑾暝敏銳察覺出態度不對,道,“怎麼?”
雲染風道,“定安王在夫子城的圖謀不是一日兩日,安華郡主一直藏着不說,雖說擔心定安王逃出生天對不利,告訴我也在理之中,但剛說完沒多久,清泉宮便失火,也就此殞命,這也未免太蹊蹺了些。”
蕭瑾暝若有所思,“你懷疑有人故意爲之。”
“不確定。”雲染風坦白的道。
這其中變數太多,除非安華郡主死而復生,否則誰也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什麼緣故。
蕭瑾暝臉不大好看。
若此事真的是有人故意爲之,這人顯然是想將雲染風引到夫子城,如果不是雲染風急中生智,利用藏在水井的黑金,將黑金渡淮河之中,水火融形一道火牆,否則與夫子城本撐不到這個時候。
到時候定安王自然是必死無疑,可夫子城與雲染風也會隨之陪葬。
他目中森然,“此事我會徹查。”
雲染風微一點頭。
蕭瑾暝畢竟是皇子,由他查找,比出面更加妥當。
雲墨左看右看,忍不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他自認腦子不算笨,可眼前兩個年輕男一說一合極爲默契,他深深覺得自己就像是杵在旁邊的木頭樁子,雖然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本不大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難道,他真的老了?
雲大將軍陷深深的憂慮之中。
雲染風一笑,將與蕭瑾暝的話仔細解釋給雲墨聽。
蕭瑾暝定眼着,眼底閃過一緒。
子明朗大氣,不拘小節,可總是對雲墨有一分心思,也總樂意耐心待雲墨,雖說他明知道他們是親父,可如今冷眼着,他還是覺得有幾分羨慕。
何時,也能這般待他?
蕭瑾暝念頭還沒轉完,雲墨聽完雲染風的解釋後卻已炸了,不管雲染風如何解釋這只是的揣測,可雲墨一想到很有可能有人在暗想要雲染風的命,他便覺得不寒而慄。
雲墨當機立斷,“風兒,我們現在便回家。”
他便不信,有人敢到他雲家來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