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被他的詰問的啞口無言。
李夫子繼續道,“教書育人讀書學習,本就不該染上毫雜質!只有破釜沉舟,浴火重生,才能建立真真正正的夫子城!你們說,我這樣做,哪裡錯了!”
衆人着緒激的李夫子,面面相覷,竟說不出一句話了。
但凡能夫子城的夫子,都是挑細選的棟樑之材,或許會存着些小心思,但本質上大都都是清朗正直的人,否則夫子城也不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世獨立。
李夫子的話,無異於說中了他們心中最祕的心事。
誰不想世事清明如水,不染塵埃。
可即便是如三川院長這等烈如火之人,也知道這樣絕對公平絕對不講等級的地方,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
張夫子喃喃的道,“老李,水至清而無魚,這個道理,你不懂?”
李夫子瞪着他,怒道,“什麼水至清而無魚,分明是哄人的話,我只知道不破不立,不思改變墨守規,永遠創造不出一片清明天地!”
外面傳來定安王不耐煩的喝聲,“開門!”
李夫子一個激靈,環視周遭,終於下定了決心,便要手去拉門栓!
“等等!”雲染風突然急道。
李夫子回頭,“雲染風,你放心,我會求着定安王,保住你的,即便是拿我的命來換,我也甘願。”
雲染風心裡暗暗翻了老大一個白眼,面上卻不分毫,急道,“李夫子,我只是覺得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特別有道理。”
衆人聽得目瞪口呆,三川院長不可置信的着雲染風,“你說什……”
還是張夫子反應快,急忙拉了三川院長一把。
三川院長醒悟過來,閉不言。
李夫子怔怔的着雲染風,到底還有幾分理智,道,“你哄我?”
雲染風誠懇的道,“聽夫子一席話,如醍醐灌腦,之前是我目狹隘,還請夫子見諒。”
一邊說着一邊朝李夫子慢慢走去,“只是我雲家與定安王仇深似海,我若不立下大功,即便有您護着,定安王也饒不得我,不如立下大功,或許還能有所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