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暝不可置信的着齊心芷,好一會才道,“我本來以爲你只是品行不端,卻不想,你連這種事也能做的出來,齊心芷,當年師父的教導,你都忘記了?”
齊心芷一個哆嗦,着蕭瑾暝冷酷的臉,終於不管不顧的了起來,“他什麼時候教導過我的,他的眼裡心裡都只有你,在他心裡,你才是他的兒子,而我,什麼都不是!”
“蕭瑾暝,你之前是冠冕堂皇,說的好聽,你指責我爲什麼要拿寒天星,問我爲什麼要拿毒藥,爲什麼要跟別的不如你的人勾勾搭搭,那是因爲你搶走了屬於我的東西!”
“如果不是你,我爹眼底只有我!他的一切,他的武功,都是我的,可他偏心,只傳給了你,沒有傳給我!”
蕭瑾暝着面前歇斯底里的齊心芷,微微閉眼,肅然道,“師門心法極爲寒冽,於子而言,並不適合,當初師父明明白白告訴過你,你當真,不記得了?”
“那又怎麼樣?說到底,還是他偏心!”
蕭瑾暝了太,不想再與多說一句話了,“追風,帶下去,不准出院子一步,若有差池,你提頭來見。”
追風一驚,立刻道,“是。”
蕭瑾暝又向劉管事,“從此以後,齊側妃不再側妃之位,嚴加看管,待我事了,我再行置。”
“是。”
說話間的功夫,追風已經親自扯着齊心芷下去,齊心芷卻一把推開他,歇斯底里似的狂笑起來,指着蕭瑾暝罵道,“蕭瑾暝,你這個懦夫!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只要你殺了我,你一輩子就沒臉去見我爹了!”
“蕭瑾暝,你殺了我!殺了我呀!”
“我告訴你,你今日不殺我,我遲早讓你後悔一輩子!”
追風忙將齊心芷拉下去,人雖走遠了,可歇斯底里的笑聲還在,仿佛鬼哭一般,讓人膽戰心驚。
“殿下……”玎璫忙道,“奴婢願意指證的,奴婢……”
蕭瑾暝漠然道,“拉下去,發賣了。”
劉管事忙將玎璫帶下去了。
一時間院子裡只剩下蕭瑾暝與雲染風了。
雲染風才待說話,蕭瑾暝走到跟前,眸沉沉,好一會才艱的道,“染風,今日,算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