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來這裡這麼久,雖然見過一些毒,可從來沒見過如此猛烈的毒素。
蕭瑾暝勉強撐住幾分力氣,握住的手,道,“這藥極爲悍厲,你趕緊走。”
再留在這裡,只會被連累。
雲染風瞪了他一眼,隨即一笑,“我還不信,有我解不開的毒。”
蕭瑾暝咬牙道,“你不懂,這毒極爲厲害,是師祖自深山中取的原材料,打造出的銀針極爲堅韌,還有師祖研製的祕毒,極爲悍厲兇狠,師父覺得此毒過於兇猛,囑咐隨着他的棺木下葬。”
卻沒想到齊心芷居然將這寒天星藏了起來,還用到了雲染風的上。
雲染風神有些複雜。
蕭瑾暝明知道這毒如此要緊,他還毫不猶豫的替擋?
微微抿脣,下那一點複雜,打斷他的話,直接道,“蕭瑾暝,你信不信我?”
蕭瑾暝着面前冷靜的子,只覺得眼眸亮的驚人,仿佛有星璀璨,幾乎讓人轉不開眼。
他心裡微微嘆了口氣,轉瞬間已經做了決定,道,“好,但如果事不對,你立刻走。”
雲染風一笑,不置可否。
蕭瑾暝再也撐不住,終於沉沉墜黑暗裡。
雲染風他一眼,“刀。”
如蕭瑾暝所說的那般,那寒天星極爲堅韌,細如牛毫,卻幾乎深肩胛骨,雲染風花了好長時間才取出寒天星,就這須臾片刻,蕭瑾暝肩膀發黑,毒氣上涌,好在雲染風及時給他服了藥,及時阻住了毒素蔓延。
“好厲害的毒。”雲染風低道。
劉管事忙道,“雲大小姐,可治的了?”
雲染風又自隨藥囊里翻出兩顆藥塞進蕭瑾暝裡,雖不對症,卻能解大部分的毒素,又借着要單獨思索的由頭,去了一趟實驗室,用現代科技分離了毒素,再配製病毒菌,好不容易配製出解藥讓蕭瑾暝服下,外面天已經快亮了。
蕭瑾澤自昏迷中醒過來,一眼便見了……劉管事。
劉管事盡忠職守,急忙走過來,“殿下!”
蕭瑾暝了肩膀,剛才麻木發僵的肩膀竟已覺到了疼痛,而且還能了,顯然毒已解了大半。
雲染風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他心裡半是驚詫半是的驕傲,匯滿心複雜,道,“……”
劉管事言又止,好一會才道,“雲大小姐說您上的毒已經解了,也乏了,要休息。”
尋常子不該是守在旁邊,一直等着殿下醒的嗎?
不過尋常子也不會解毒就是了。
劉管事擔憂的向蕭瑾暝,生怕蕭瑾暝爲此而難,卻不想蕭瑾暝似乎早已習慣雲染風這樣的行事,微一點頭,“讓歇着吧。”
當初在北周城時,就不是那種日日夜夜不眠不不休的醫,而是抓緊一切時間休息,而且口口聲聲的說什麼是革命的本錢,衆人一開始覺得這是歪理,時間久了,才發現說的居然是對的。
劉管事神愈發複雜。
殿下這縱容的也太過明顯了,虧得側妃娘娘不在,否則側妃娘娘要是見着了,又得發瘋不可。
蕭瑾暝有些艱難的直起,劉管事忙上前扶住他,小聲道,“殿下,側妃娘娘還在外面候着呢,您看……”
“讓進來吧。”
“是。”
齊心芷倉皇進來,顯然足了驚嚇,小臉蒼白,一進來就撲到他牀鋪前,“師哥!都是我不好,你罰我,你怎麼罰都可以的。”
蕭瑾暝着面前的姑娘家,目深深含着幾分意味,好一會才道,“起來說話罷。”
齊心芷面一喜。
便知道,師哥心裡還是有的。
忙道,“師哥,只要你原諒我,我跪一輩子都可以的。師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