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眉頭微攏。
蕭瑾暝什麼意思?
了?
還未來得及說話,蕭瑾暝了一眼,視線微不可見的往旁邊一掃。
雲染風心口一,順着視線過去,果然見着不遠人頭攢,浩浩的大隊伍,竟是邢部尚書親自領着人過來了
飛快了眼蕭瑾暝,立刻配合着蕭瑾暝後退一步,蕭瑾暝則一把'奪'過手裡的馬鞭,沉聲喝道,“雲染風,你發什麼瘋!”
一邊說着,一邊運足力道一振,馬鞭瞬間斷幾截!
雲染風瞥了眼被毀滅跡的馬鞭,難得老老實實,沒說話。
定安王的侍衛與刑部尚書等人終於過人羣奔了過來,看見被的模糊的定安王,同時倒一口冷氣,變了臉,“王爺!”
定安王早就痛的暈死過去,若不是還有一口氣在,幾乎讓人以爲他已經被雲染風打死了。
蕭瑾暝沉聲道,“還不快將王爺送回去請人醫治?若是耽誤了,你們擔得起的嗎?”
話是如此,卻絕口不提雲染風定安王的事。
侍衛與刑部尚書面面相覷,還是刑部尚書咬了咬牙,向雲染風,“雲染風,你當街毆打王爺!還不快隨我回刑部!”
蕭瑾暝冷着嗓音道,“即便他們二人在街面上發生爭執,也是京兆府的事,什麼時候到刑部來管了?難不在我修養這陣子,京兆府的差事也歸了刑部了?”
刑部尚書是蕭瑾澤的人,自然知道這位八皇子殿下與雲染風關係極爲切,眼見着蕭瑾暝幫着雲染風說話,心裡不知該惱他幫着雲染風說話,還是歡喜到主牽扯到這是非里。
他忙正道,“八皇子殿下,雲大小姐當街毆打王爺,此事關係極大,王爺又是如今雲墨案中重要人證,刑部自然有權理此事。”
蕭瑾暝臉驟沉!
刑部尚書這是要故意拿此事做把柄了。
他才要開口,旁邊雲染風突然輕輕一笑,慢聲道,“我何時當街毆打他了?我雖然與定安王起了口角,可只是口角而已,他自己摔這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刑部尚書不可置信的着雲染風。
人都被什麼樣了,還好意思說是定安王是自己摔的?
臉皮怎麼那麼厚?
他忍不住道,“你胡說什麼!明明就是你用鞭子的……”
雲染風臉上做驚詫狀,還有一委屈,“我承認我有些急躁了,可這鞭子不過就是尋常兒家把玩的鞭子,瞧着唬人,其實比細麻繩也不了多,就算是,也不怎麼疼的。要不然八皇子殿下怎麼一扯就斷了?”
蕭瑾暝反應也快,掃了眼地上已經斷數截的馬鞭,淡聲道,“確實不甚堅韌。”
“……”刑部尚書角微!
誰不知道八皇子殿下自學武,功夫極高,別說是馬鞭,就是刀劍落在他手裡,也能在頃刻間被震斷了,對他而言,自然不堅韌!
這兩人一搭一唱,讓他還怎麼接?
不等刑部尚書接口,雲染風又道,“八皇子殿下都說那鞭子不甚堅韌了,自然不怎麼堅韌的,定安王也是守城王爺,統帥大軍,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被這'不甚堅韌'的鞭子給傷着?”
“我……”
雲染風步步緊,“難不在你眼底,定安王不如八皇子殿下?”
刑部尚書臉微變,幾乎嘔出一口!
雲染風這是挖了個坑,還想讓他往裡跳!
無論他回答是或者不是,都不對。
他森森向雲染風,“都說雲大小姐善言辭,果真名不虛傳,可即便你再舌燦蓮花,你當街毆打朝廷命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話音未落,雲染風忽的往前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