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蕭瑾暝見臉不對。
雲染風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見門口有人說話,似乎是定安王回來了。
雖說他們這次是來找定安王的,可也沒打算一開始就與他那些侍衛對上的道理,威脅利這種壞事,還是在夜聲人靜時比較方便。
蕭瑾暝與雲染風對視一眼,蕭瑾暝立刻掠着上了房梁,房梁寬大,恰好能藏兩個人。
屋門一開,定安王進來了,進來的還不止他一個,還有另外一個人,只是那人遮的極爲嚴,頭上氈帽的極低,看不清楚模樣,一灰晦暗低調,刻意低的聲音也悶悶的,仿佛刻意藏什麼一般。
以蕭瑾暝與雲染風耳力,也只能聽見他道,“只要您同意,那邊就着手了。”
定安王大腹便便,滿富貴,看不出毫敗逃的狼狽,依舊一副養尊優的模樣,只是神沉,“這於我,又有何好?”
灰人似笑了笑,“事到如今,王爺難道還不想想自保之道?如此做,自然能讓您化險爲夷。”
蕭瑾暝與雲染風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底看出一驚疑。
定安王敗逃之罪罪證確鑿,即便把雲墨拉下水,也改變不了他的罪名,到底是什麼事,能讓定安王化險爲夷?
定安王又沉默一瞬,終於下定了決心,“好,你回去回報一聲,便說我允了。”
“是。”灰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王爺既允了,還需王爺多加援手。”
“本王知道了。”
灰人應了聲是,便要往外走。
倒是定安王住他,“遠道而來,何必急着趕路,在此休息一宿便是了。”
“主子還等着回話,便不打擾了,況且此事宜早不宜遲。”那人道,“奴才早些回去,也能早些安排,讓王爺儘早離困局。”
定安王視線在香爐上落了落,脣角微不可見的閃過一冷,隨即道,“既如此,本王便不留你了,本王着人送你出去。”
“王爺好意奴才領了,只是王爺與奴才距離越遠,對彼此越有利,奴才自行出去便是,不勞王爺費心。”
“也好。”
灰人微微躬,退了出去。
蕭瑾暝與雲染風對視一眼。
直覺告訴他們此事不大對勁,但從他們的對話里聽出來,這件事怕還是要落到定安王上。
擒賊先擒王,還是抓住定安王要緊。
蕭瑾暝形一,就要掠下!
外面突然一陣喧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