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人參賽固然是被寄予厚,可也寂寞的很,如今連個領路的都沒人。
往左還是往右?
雲染風才想着要不要折回去問一問,便聽見旁邊突然有人道,“向左。”
雲染風回頭一看,看見了蕭瑾暝,“你來這裡做什麼?”
蕭瑾暝一眼,道,“夫子說你一個人,怕你迷路。”
張夫子着實有幾分真知灼見。
雲染風心裡嘆服,上客氣的道,“你告訴我怎麼走就了,不必勞您大架……”
“秦簡帶路,你就肯去了?”蕭瑾暝冷道。
雲染風皺眉去,“蕭瑾暝,你幹什麼無緣無故扯到秦簡上去?”
這話問的簡直毫無道理。
蕭瑾暝也自知失言,臉更冷了幾分,徑自往左邊走去。
雲染風目送他的背影,微一皺眉,還是快步跟了上去,“你給我指條道就行,你不是領隊麼,不需要統領全局?”
蕭瑾暝一眼,不知爲何臉上神竟緩和了些許,淡聲道,“我有分寸。”
你有個屁的分寸!
雲染風心裡吐槽,卻也沒再問,跟着他穿過左邊巷道便是湖邊,湖邊停着一艘小船,卻無划槳的人,忍不住皺眉,“船夫呢?”
“船夫統共就兩人,那邊還有旁的水上賽事,你與秦世子聊的開心聊天,他們自然沒空等你們。”蕭瑾暝跳下船。
雲染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覺得蕭瑾暝今日着實怪氣的很,也跟着下了船,着前面居然開始充當起船夫來的蕭瑾暝,突然福靈心至,道,“蕭瑾暝,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原本平穩的船忽的抖的抖,蕭瑾暝漠然掃了眼過來,周都輻着一'你在說什麼胡話'的冷冽氣息。
雲染風不會水,原主也不會水,如今小命都在人家手上,立刻老老實實的安分坐好,不一會便到了湖心亭之上,左右環視,才發現湖心亭竟是賽事中央,居高臨下俯瞰而去,能將周邊賽事都收眼底。
雲染風在棋盤前坐定。
蕭瑾暝也在涼亭前站定,雙手負於後,袂獵獵而,竟顯出幾分瀟灑從容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