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嬤嬤慘嚎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且不說三十八板子下去還有沒有命在,這麼大的年紀還被發賣出去,又有什麼好人家會要!
衆人向雲染風的眼神里也含上幾分畏懼。
雲染風自然察覺出來了。
沒搭理。
從來不是什麼聖母,也沒打算藉此立威,可有人但凡得罪了,就別準備善了。
事告一段落後,雲墨想起自己今日來八皇子府的真正目的,問雲染風:“風兒,你現在就跟爹回去?”
“回去做什麼?”
“今兒可是你回門的日子。”雲墨眼神不善的掃了眼蕭瑾暝。
雲染風楞了下,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確實是有這麼回事,顧着取消回門,都忘了通知雲墨了。
立刻道,“爹啊,你也瞧着今兒的事了,我心不好,就別回去鬧的家裡人都不開心,反正你都來了……你在這裡陪陪我,好不好?”
雲墨常年征戰,對這個兒最是愧疚,一撒,哪裡還顧得上有沒有這個先例,連聲答應,“好好好,我在這裡陪你。”
蕭瑾暝角微抿,不置可否。
都說大將軍寵慣兒,他也只是聽聽而已,如今瞧着父倆,心裡想着雲染風如此橫跋扈,怕是與大將軍無底線的寵溺不了關係。
雲染風把蕭瑾暝的表收眼底,目一閃,立刻拉住雲墨,“爹啊,我好久沒見着你練武了,你教教我,可好?”
雲墨微怔,“你不是不喜歡練武麼,說是一臭汗。”
那是原主不喜歡,不是。
雲染風委屈垂眸,着聲音道,“都怪爹爹你,什麼都護着我,我以爲自己真的是無所無能了,哪知道嫁了人離了家,卻盡了屈辱,要是再不學點自保手段,怕不是要被人家欺負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我看誰敢!”雲墨冷道,森冷目落在蕭瑾暝上,忽的一笑,“風兒,你不是想看爹練武給你看麼,一個人練武有什麼意思,又不是耍猴戲,得找個人過過招才有意思。殿下,聽說你功夫不錯,不如咱們來過兩招?”
蕭瑾暝瞥了眼雲染風。
他明白這是雲染風故意找事,也知曉雲墨存心挑釁,可即便如此,他也沒辦法拒絕。
大將軍鐵馬征戰二十餘年,金戈鐵馬出生死,守大隸疆土,護百姓安康,更是無數大隸男兒的信仰,除卻娶雲染風這件事,蕭瑾暝還是十分尊重雲大將軍的。
今日之事,他確實理虧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