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風皮笑不笑,“這是咱們低俗人玩的,殿下高雅,自然是不興趣的。”瞧他一眼,突然又起了幾分惡趣味,“蕭瑾暝,鬥地主,你敢不敢玩?”
賈芸一呆。
連都學了好久才學會這鬥地主,雲染風拉着蕭瑾暝玩,存心耍人呢?
蕭瑾暝微一皺眉。
“怎麼,不敢?”挑釁道。
蕭瑾暝一眼,在對面坐下。
雲染風微微眯眼,挑脣笑了,“蕭瑾暝,這鬥地主雖然是個遊戲,雖然不玩銀子,輸了也是要罰的,你坐下了,要是輸了,可是要罰的。”
蕭瑾暝掃一眼小狐狸似的笑容,黑眸里閃過一莫名的緒,隨即了下去,頷首,“我明白。”
蕭瑾暝既這般上趕着找死,雲染風也樂得讓他見識一下人生,立刻朝賈芸使了個眼。
鬥地主鬥地主,現的地主就在這,倆老油條農民齊心協力,自然能把初生牛犢的地主給斗趴下的。
賈芸裝看不見。
開玩笑,這位姑膽大包天,賈家可是商賈,最懂的就是趨利避害,哪裡有跟皇子斗的道理。
賈芸簡單說了個規則,笑眯眯的道,“既如此,我便做地主,如何?”
雲染風瞪。
賈芸當自己是瞎子。
雲染風隨即就發現賈芸不僅當自己是瞎子,還當自己是個傻子,好端端的一個地主,愣是什麼牌也不出,端坐上位看着倆農民互掐,一派大師風範。
雲染風都被給氣樂了,一甩手三連對就出去了,蕭瑾暝一眼,淡定的很,“繼續。”
“我可只剩下一張牌了。”雲染風着手裡大王,微笑提醒,便不信了,蕭瑾暝能夠贏得過這個鬥地主的老手。
“四個二。”蕭瑾暝淡定出牌。
“……”
“三個六。”
“……”
“小王。”
“……”
蕭瑾暝攤手,“沒了。”
雲染風着一張大王風中凌。
竟然輸了。
許是的表太過呆滯,蕭瑾暝眼底約閃過一笑意,慢條斯理的道,“剛才你說,輸了要罰什麼來着?”
雲染風角微,立刻瞪向賈芸。
你敢說!
賈芸咳了聲,左看右看。
蕭瑾暝卻向秦九。
秦九僵在那裡,迎上雲染風威脅的目,到底還是抵不過良心,耿直低道,“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