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個寶藏,源源不斷的拿出一些驚世駭俗的東西,那些東西甚至連他都不曾見過。
雲染風微微一笑,“祕。”
空間的祕,怎麼可能告訴蕭瑾暝呢,那不是找死嗎?
雲染風又補充一句,“你也別費心去找了,這些東西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你是找不到的?”
蕭瑾暝着,目深深,“這些都是你做的?”
“……”雲染風不置可否,誤會就誤會吧,總好過追究底強。
吃飽喝足,雲染風起就要離開,走了兩步卻見蕭瑾暝也跟着,皺眉道,“你做什麼?”
“散步。”蕭瑾暝聲音淡淡。
深更半夜,散個鬼的步。
雲染風也懶得理他,徑直回了自己院子,進了院子,想了想又往回看,果然見着蕭瑾暝已經折往男子院落方向去了,不由撇撇。
口是心非的東西。
雲染風目送蕭瑾暝的背影,黑回了院子,才發現秦九的屋子還亮着燈,等黑回了屋,擡頭一看,對面屋子的燈就熄滅了。
巧的簡直讓懷疑秦九是專門等自己回來的,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秦九既然習武,耳目定然比旁人靈敏,剛才出門的作再輕,怕是也瞞不了。
雲染風不由一笑,想着這位恐怕還真是個冷麵熱心腸的。
因爲這件事,雲染風第二天還特地早起,想堵着秦九問一問,奈何秦九竟起的比還早,早已經不見了人影,雲染風無可奈何,便也早早去學堂了。
結果還沒到學堂門口,便看見明算科的李夫子守在那裡。
李夫子一看到,雙眼灼灼,像是狼見着兔子一般撲過來,“雲染風!”
雲染風嚇了一跳,“啊?”
李夫子一臉激,“昨兒你那題,就是兔同籠那道題,到底是用什麼法子解出來的?你跟我仔細說說!”
原來昨兒雲染風與劉荷那一比,早就在學院裡傳揚開了,傳的神乎其技,李夫子才發現自己課堂里竟有這樣驚才絕艷的苗子,一大早就過來堵人了。
雲染風也不藏私,想了想,“說也說不清楚,不如我演示給您看看?”
李夫子大喜過,拉着雲染風去他書齋,雲染風自他的題目堆里挑出幾個有典型示範作用的,再用方程式一一解開。
夫子盯着黑板上整齊卻乾脆利落的算式,雙眼放,“天才!當真是天才,這樣的法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