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暝雖不覺得自己有錯,但到底傷了人,便也聽絮叨。
偏雲染風竟毫無顧忌的將“睡了”兩個字就這麼說出來,語氣又極其散漫輕忽,仿佛那是件與喝了茶差不多大小的事,心口沒來由的生出一怒。
當他是什麼了?
雲染風又疼又氣,沒在意蕭瑾暝的神,繼續道,“你說說你,你不是說我兒,就說我是賊,如今歹人都出來了,你……唔!”
男子溫熱的脣瓣堵住了的口,強又霸道的氣息撲面而來,饒是雲染風也懵了懵。
趁着這一愣神,蕭瑾暝順勢攻城掠地席捲而上,即便他一開始存了幾分惱怒,也逐漸被這甘滋味而迷了心思,雙手不由摟緊的纖腰……
雲染風也有幾分意迷,不小心到胳膊的傷口,痛的一個激靈,猛地反應過來,一把推開蕭瑾暝!
蕭瑾暝猝不及防,竟被推的往後一個趔趄,“你做什麼?”
雲染風絕不承認自己剛才其實也有幾分迷醉,故作淡然的瞥眼過去,“蕭瑾暝,你好歹是個皇子,做這種強迫的戲碼,不好吧?”
蕭瑾暝定定一眼,眼神深邃而複雜,脣角忽的微勾,低的聲音在昏暗裡有幾分低啞的意味,慢慢的道,“難道不是因爲你蓄意勾引?”
雲染風瞠目結舌,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秉持着輸人不輸陣的想法,故意往前走了一步,衝着他曖昧一笑,“蕭瑾暝,你莫不是對我余未了呢?”
“既然你這般放不下我,要不再去找陛下賜婚,說不定,你浪漫點,跪個地,求個婚,我真的就同意了呢?”
雲染風知道蕭瑾暝討厭他,現在這番話,恐怕是在他雷點反覆蹦躂。
可偏要噁心他。
出乎雲染風的意料,蕭瑾暝並沒有像雲染風想象中的一樣,諷刺癡心妄想,只定定了一眼,眼神里似有幾分複雜。
雲染風微訝。
沒暴跳如雷?
沒暴走?
不符合蕭瑾暝的人設呀?
蕭瑾暝卻已經岔開話題,“你大半夜的到這裡來,到底做什麼?”
雲染風滿是狐疑的了眼蕭瑾暝,略一猶豫,從善如流的轉移話題,“你管我。”
“……”蕭瑾暝一眼,視線落在的胳膊上,“手臂傷的怎麼樣?”
雲染風瞪他一眼,開袖,果然見着手臂上破了個口,不算十分嚴重,只是白皙,在夜里看着也有幾分目驚心。
蕭瑾暝着白藕似的手臂,沒來由的想起那夜糾纏間,熱勾住自己脖頸的模樣,眼神微微一暗,隨即意識到在做什麼,不由咬着牙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恥?”
竟當着男子的面開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