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若不是及時開口,雲墨只會被的解甲歸田,到時候雲墨空有威,卻無兵權在手,就了板上魚,任人宰割。
偏偏乾康帝如此偏袒,與雲墨都無法爲自己求一個公道。
憋屈!
乾康帝話還沒完全落下,一個宮人急急奔了進來,道,“陛下,東南沿海匪患又起波瀾,東南總兵求陛下速速派兵支援!”
乾康帝面微變,“不是平息了麼?怎麼回事!”
宮人惶恐的道,“東南總兵說了,那邊匪患也不知道哪裡得來的消息,說雲大將軍獲罪,無人再能打他們,所以這才……”
乾康帝大怒,“荒唐!朕與雲卿素來君臣同心,怎麼會傳出這種謠言來,若讓朕知道是誰在搬弄是非,朕必饒不了他。”
大殿上衆人皆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雲墨卻跪倒在地,“微臣願爲我大隸馬革裹,在所不惜,微臣願意再赴東南,收拾那些小人。”
乾康帝快步走下龍椅,親手扶起雲墨,“雲卿是我大隸肱之臣,棟樑之才!有你鎮守東南,朕放心!”
“多謝陛下誇獎!”雲墨沉着聲音,“既如此,微臣這就去東南走一遭。”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過完中秋盛宴便走,朕便不信,那些跳樑小丑能耐我大隸如何。”乾康帝終於想起來還有一個陳史,聲音驟冷,“你這庸才,還不快給雲大將軍父倆賠個不是。
陳史知道形不對,連忙誠惶誠恐的磕頭謝罪,雲墨瞥了眼過去,眼底不怒而威,朝陳史淡淡一笑,“既陳史知錯,此事便算是過去了,你我同爲朝臣,何必鬧的不可開,讓外人看了笑話!”
陳史心裡氣的厲害,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只得賠笑着說了幾句,態度居然十分和緩,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大殿之上竟如春風化雨一般,一時間上下都是言笑晏晏,看不出毫爭鬥的跡象。
當真諷刺的很。
雲染風心裡冷笑,面上卻不帶毫緒,甚至還擡眼向堂上的章皇后,輕輕一笑,“皇后娘娘,可還要臣獻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