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佟言醒了,邊一個人都沒有,四下黑的一片,窗外蚊蟲聲徐徐傳來,稀稀梭梭。
“周南川……”
“周南川。”
着黑去找開關,怎麼也找不到,房間只有一個人,想去門,發現門也不見了,呆在一個閉的空間裡。
沒有燈,沒有門,出不去,只能一個人在這黑暗狹窄的環境中挲着。
嚇得哭,無論怎麼喊都沒有人應。
“秦風……秦風……”
用盡全力喊出他的名字,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小筋,疼得要命。
“嗯,啊……啊!”
小被一隻大掌包裹住,男人的大掌在上了,忽然的筋疼得神經麻木,從夢中清醒過來,隨着按痛逐漸消失。
隨着月份大,佟言經常半夜筋,周南川聽到靜就替他。
“還疼不疼了?”
嚇得一冷汗,抱着周南川,“周南川!”
他回抱着,拍拍的背,佟言心裡忐忑,記得自己了秦風的名字,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
“我……我剛才做噩夢了,夢見我醒了,就在這間屋子。”
“然後呢?”
“醒來的時候你沒在,屋裡找不到燈的開關,我想開門出去,但我也看不到門在哪裡,我好抑。”
他低低的笑了,“緊張什麼,我不是在這嗎?”
“我害怕。”
“不怕,我在這。”
佟言往他懷裡,聽到他心跳的聲音緩緩閉上了雙眼。
周南川再也睡不着了,躺在這張牀上懷疑人生。
他知道佟言不喜歡他,這種大小姐這輩子也不可能看上他這種人,但他覺得他該爲自己爭取下,他得得到的人,久而久之,就算是塊冰也應該被他融化了。
他一個大男人,爲使出了下三濫的手段,威脅,強b,步步算計。
任何一件事放在過去的人生中,都是極其讓人不齒的。
他放下一切尊嚴去討好,他忍着痛將一顆真心掏出來放在面前,他跪在面前,只想能多看他一眼。
我的心給你,一腔熱給你,卑微與懦弱都給你了。
可不要,不屑一顧,一度讓他懷疑,之前的甜日子都是在與他周旋,故意讓他放鬆警惕。
在海城當着佟家上下的面給足了他面子,就是要讓他掉以輕心,好給他致命的一擊。
心裡還是有秦風的,他周南川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