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了,他懶得裝模作樣了。
“你們肖家的繼承人,誰要當誰去當,不喜歡。”
“你懂什麼?”
“我什麼也不懂,我是個流氓也好,土匪也好,我只要平安快樂,健健康康,能想到用自殺逃避現實,說明過得不好。”
這些天都是周南川陪着佟言,寸步不離,肖紅擰了擰眉,“還是你心裡依舊……”
“隨你這麼想。”
他起,直視着,“我現在還缺你肖家那點財產嗎?”
高高在上的是,無論他周南川混什麼樣,都覺得他不配,覺得他有所圖。
的想法一直沒有變,但事實卻是所有人和事一直都在變,不願意接而已。
不願意一個曾經玷污過自己兒的窮小子,某一天能跟平起平坐。
肖紅愣了一下,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周南川又道,“收起你的小人之心,你們肖家那攤子事給誰給誰,再敢到我眼皮子底下耍小聰明,我真的會弄死你。”
肖紅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男人轉頭離開,回到了病房。
他對其他人沒什麼好臉,但是在佟言面前卻是無微不至,他像個丈夫一樣照顧,替手,用巾給洗臉,整理好的頭髮。
佟言是漂亮的,乾淨的。
病房裡一切都很乾淨,上喜歡的黃玫瑰,陣陣馨香鑽進鼻子裡。
男人趴在邊上,昏昏睡。
最髒的大概就是他了吧,髒得沒點人樣,甚至無心收拾。
易家,林風月發了脾氣,“我不是讓你守着他嗎,他垮了你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我說了,我守了,他讓我自己回來,他說不用我陪。”
“他讓你回來你就回來啊,肖紅跟他不對付,他要是在醫院出什麼事,被誰算計一通,我們誰替他出頭。”
“肖紅還不敢。”
“不敢,有什麼是不敢的,這麼多年一直沒變,還跟個瘋子一樣。”
正說着,樓梯口出現小男孩的影。
周栩白上,牛仔,就站在樓上打量着客廳里的兩人。
易明德看到了,連忙清了清嗓子,“你嚨發炎了就去看病,你別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