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我不是爲了好嗎,我做的這一切難道不是爲了?”語氣不緊不慢,像是在冷靜的和他陳述一個事實。
“你這樣帶回來長臨會怎麼想?”
“阿言決定跟他離婚,我管他怎麼想,爸已經不在了,你給自己那麼大力做什麼?”
“周南川心裡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他敢對我手。”
“姐……差不多行了。”
“你把阿言帶到哪裡去了,我現在要見。”
“省省吧,不想見你,你冷靜冷靜,你也讓冷靜。”
另一邊,林風月的直覺告訴,周南川對張穎跟對別人是有些不一樣的,於是也直接的問,“張穎怎麼樣?”
“很好。”
“當妻子呢?”
“會是一個好妻子,跟結婚會過很平靜的生活。”周南川實話實說,他看人很準,張穎並沒有什麼心眼,頂多在這方面比他主罷了。
“你想嗎?你現在有結婚的打算嗎?”
“沒有。”
林風月喝了一口茶,“你心裡很明白……”
“我明白。”他打斷,不想聽到後面說出來的話,“但我接不了別人。”
他一旦接張穎,就必須盡到一個男人的責任,必須對負責,對這段負責,那他的言言以後要想回頭,他什麼也給不了了。
他不想讓這種事發生。
在他和佟言的中,他永遠是主的一方,是他千方百計要得到,和扯上關係。
若他現在選擇別人,那最後繃着的線真的就斷了。
答應過疼一輩子,就不能有愧於。
從周晨的字裡行間,他判斷得出來過得並不好。
他在西北親眼看見頹廢的樣子,看他在面前變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佟言在他面前永遠不必這樣,他是永遠的避風港。
他不年輕了,但若是需要,若是某一天願意回來,他依舊能給個位置給。
上次的電話讓周南川耿耿於懷,他總覺得遇到了什麼事,他心神不寧,想到許多不好的事,所以在肖紅找上門來,他才會控制不住自己,想掐死。
“南川,你可以試着去過新的生活,阿言已經是過去了。”
“我試着過新的生活,接張穎,這對不公平。”
“張穎未必這麼想很喜歡你。”
“的喜歡來自片面,不知道我的爲人。”
他也有混蛋的時候,特別混蛋的時候,張穎若是知道,怕是會嚇得連連後退,靠近他都覺得骨悚然。
“我不是個好人,再說也比我小很多,有代。”
“阿言也比你小很多。”
“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我吃好了。”
易雨天全程聽着,一句話都沒說,易明德出去看孫子去了,回來的時候周南川已經上樓了。
“怎麼說?”
林風月搖頭,“算了,他不願意的事不能他。”
晚飯沒過多久張穎就來了,約周南川見面。
男人並沒有接,張穎發信息,“下樓。”
沒過一會兒,他果然從樓上下來,張穎捧着一大束玫瑰站在易家的客廳,“送你的禮,喜歡嗎?”
“還有這個娃娃。”
林風月在客廳里招待,也沒想到,剛給老張打完電話張穎就來了,還搞得這麼……這麼有儀式。
“謝謝。”
“既然要謝就拿出實際行來,陪我吃個燒烤怎麼樣?”
“今晚不行。”
“那改天,我走了,你送我。”
過來就送個禮,送完就走,目的明確。
周南川送到別墅門口,繞過大院子,走了一小段路,“我希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真的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