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裡？”
能回哪裡，自然回該回的地方。
佟言沒說話，他輕笑了一聲，起要走，“等等……”
他回頭看他，“要是，要是方便的話，幫我在樓下買一包煙，麻煩你了。”
周南川沒應，佟言心想等會兒輸完了自己去也行，他確實沒有理由幫任何忙。
幾分鐘後，男人回來了，拎着大包小包，拿了摺疊桌在面前打開，將吃的擺在面前。
都是很清淡的食，小粥，餛鈍，小面，米，還有小籠包。
原來他不是要走，失去買吃的了。
“謝謝你。”
他沒說話，佟言又看了看袋子，他這才開口，“沒有煙。”
低頭乖乖的吃了些東西，看了看他，“要不要一起吃？”
還是沒理，像是懶得跟說一句話。
佟言沒再問了，吃好了之後拿了袋子，想將自己吃剩的東西裝進去，男人見狀起收拾，無意中到了的手，連忙回來，將袋子打了個結，扔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回來了，佟言第一瓶點滴輸完了，還有一瓶。
他打了杯水給，佟言的小手搭在一次紙杯上，“謝謝。”
男人沒走，就在邊上，既沒有玩手機，也沒有說話，只是坐着。
他過了從前氣方剛衝的年紀了，能看到的只有與穩重，他的眉目間有些像易明德。
這讓產生了一種錯覺。
周南川有一天如果老了，就應該是易明德那個樣子的。
佟言是後知後覺意識到，他不年輕了，甚至跟年輕人搭不上邊，他是個飽經風雨的商人，是旁人嚴重事業有的功人士。
“周南川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我現在好多了。”
說完這話，男人眼眸深邃，佟言低着頭，“你這次很給我面子了，我知道。”
“你把小栩教得很好。”
他依舊不理，佟言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周南川面前一鼻子灰。
他不是小氣的人，或許是真的把他惹急眼了。
想起過去的事，沒忍住道，“對不起啊。”
“佟總。”
他終於開口，面上帶着幾分憎惡，甚至幾分輕蔑的嘲諷，“除了說對不起，除了說謝謝，你特麼……”
“你特麼還有別的話嗎？”
稱呼着佟總表示尊敬，但言語卻忍不住的了口，佟言垂着眸子，讓自己儘量調整出平時大氣而有竹的態度對，但做不到。
只是弱弱的說道，“沒有了。”
除了這些，還能說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