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計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不願意妥協。”
肖紅沉默了片刻，這個項目要是真落到周南川手裡，那他在海城的產業就又一步擴大，再這樣下去，不出兩年就能緊肖家。
肖紅在海城當地那邊好不容易打出來的天下，要是被周南川帶着挪到了安和，那不就是笑話。
“阿言，實在不行……”
“不可以！”
佟言似乎猜到要說什麼了，厲聲道，“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
“我明天陪陪小栩就走，不在海城多呆，媽，你不要有任何不該有的心思。”
“我今晚回來。”
佟言已經掛了電話。
海大附近的咖啡廳，坐了一會兒，每年都有新生進學校，每年都有人畢業，年年不一樣，整個海大生生不息。
這讓想起了姚潔。
三年前姚潔離開徐坤之後義無反顧去了邊疆找彭然，默默的對彭然好，陪在他上，在邊疆的某個小村里教書，只爲了離彭然生活的地方近一點。
什麼都告訴彭然，將自己的事全都和他說了，想和他心，坦誠相待。
彭然只是安，並沒有任何越界的舉。
姚母和姚潔的繼父去找過幾次，鬧過，姚潔始終不願意回來。
姚潔在邊疆一直待到現在，平平淡淡，生活並無任何波瀾。
這些都是彭然跟佟言聯繫的時候短短的隻言片語告訴的。
彭然和佟言聯繫很，但總有話說。
佟言問過他，既然在那邊一個人，爲什麼不可以接姚潔。
他的回答很簡短，人活在世界上一定要追求的有個結果嗎？
佟言：什麼？
彭然：我不喜歡。
彭然時常給寄一些那邊的特產，佟言收到了不，乾，果乾，牛角，還有一些特殊的中草藥。
也回了些東西過去，彭然也都收下了。
過去的大學時，姚潔和彭然總在的邊，過去三年了，也不知道他們兜兜轉轉的到了哪一步了。
臨走的時候結了賬開車離開，去了小栩的學校。
司機在外等他，周栩一放學就跟着司機走，走了幾步看到了佟言，笑着走上前，手裡拎着一些吃的。
佟言比之前瘦了很多，但笑時還是那麼溫。
“周栩再見！”
“周栩明天見，期待去你家葡萄園。”
“周栩再見。”
“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