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我媽,我舅舅,他們只是點頭同意我們聯姻,但他們不管我們關上房門之後的事。”
男人這才徹底沒有笑了,“佟言。”
“慕長臨,你我心知肚明,我們是沒有的,只是聯姻,需要各自幫忙整合兩家的產業而已,咱們把戲做好了就行,何必非要計較那麼多呢。”
“要是我今天就是要睡你呢?”
佟言漫不經心的拿起桌上的花瓶,“你試試看。”
“天真……”
“你今天敢做,明天我就會起訴你,我不怕丟人。”
答應跟他結婚已經是的極限了,無論是肖懷遠還是肖紅,從此以後不要再有任何妥協,休想在這裡得寸進尺。
“滾。”
慕長臨心裡也很清楚強行會有什麼後果,兩家好不容易把事辦,他不會爲了自己的一點私人慾就把整件事搞砸。
這種婚姻彼此收穫名利就好,要是把人得罪乾淨了,鬧得難看了,完全划不來。
至他和佟言現在已經是外人眼中郎才貌的一堆了,這就夠了。
佟言離開也沒有放下手裡的花瓶,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後的男人,“慕長臨,你剛才是不是對我說了'滾'這個字?”
男人擡頭看,佟言轉直面他,眼神冷得沒有任何,“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我們之間誰也不比誰高貴,誰也不比誰低賤,我代表肖家嫁給你,肖家的財力不比你弱。”
“你要是想通過辱我而得到什麼優越,那你的算盤就打錯了。”
辱就是辱肖家。
佟言將手裡的花瓶砸碎在地,清脆的一聲響打破了整個別墅的安寧。
“你要是真想讓我滾,明天就去找我爺爺聊聊,或者我將你說的話轉告給我爺爺和我舅舅,看他們怎麼說。”
“還有,以後再有人爲了你來扇我掌,我會一一還在你的上,說到做到。”
門關上,佟言給他留了一地的碎瓷片。
慕長臨坐在沙發上點了一煙,無奈的笑了笑。
以爲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小白兔,沒想到是個潑婦。
隔壁,佟言關上了門,也給自己點了一煙,背靠着門,一屁坐在了地上。
煙了半,又衝進衛生間吐了一場……